“是。”兩人重新隱入暗中。
“如何?”聽聞寒烈的聲音,溫陌君收斂了全數情感,雙眸一睜一閉間,已規複帝王之態,低緩而淡然。
他身子一展,手中一吸,劍就被他拿在了手中,泛著寒光的劍尖抵在黑衣人的脖子下,聲音滿含殺氣,道:“你是何人!”
“可有人來過?”溫陌君目光幽深,淡然問道。
對於白玉容歸,他略有耳聞,對方是鳳靈國國主的第四子,也是第一個被帝位之爭謀算出局而封王的皇子。外間傳聞他是一個閒散王爺,早已不問朝事的他,迷戀酒歡,酷好書畫,半年前偶得一名美人兒,便不顧世人反對,對峙要娶來路不明,身份寒微的她為妻,若不是厥後龍顏大怒,恐怕他還不會罷休。
溫陌君見來人那抹語意不明的笑意,心頭迷惑,用劍尖調開了麵巾,卻見對方是個女子,模樣熟諳,細心辨認下認出了她是為他乾和殿掌燈的宮女。
“是。”寒烈得令退下。
“陛下感覺有不當之處?”身為溫陌君的貼身侍衛,寒烈清楚溫陌君臉上沉思是為了白玉容歸。
夜色漸深,月色漸濃,霜氣固結把全部六合都隱冇在了此中,如霧漂渺,似氣輕浮,完整恍惚了表麵。
皇宮的奇花異草,亭台樓閣,現在都落空了白天的鮮豔,隻剩下一個恍惚的殘影。
溫陌君排闥而入,這裡是詔月的珍寶樓,算是半個國庫,隻是內裡不放金銀財寶,而是放著詔月的武學冊本與靈藥利器,此中以回魂草,鎏金劍最為貴重,它們幾近是其他國度眼紅必爭的寶貝。
偶然顧及路上的潺潺流水,迂迴長廊,也得空賞識滿苑花香,百卉千花,他的身影一轉,掠過乾和殿後,停在了火線的一座雕欄玉砌,安好優美的閣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