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臣的父親拿皮鞭子抽的,非逼著臣說不成,‘不說活活打死’,臣忍著疼不肯說。臣的父親氣生得大了,大師都說臣不孝,不該惹臣的父親生這麼大氣。臣萬般無法,不能不說。臣該死,罪有應得。”說著他又跪了下來,“臣請皇上治臣的罪。”
“是明天到的。”
“這意義你隻好先擱在內心,讓對方曉得了真假,恐怕會威脅。”
一看之下,天子也覺惻然,載澂膀子上儘是一條條的血痕。
“預備那一天開議?”
“臣伸謝天恩。”恭親王斜著向上叩首,表示向兩宮皇太後及天子謝恩。
“臣等不敢。”恭親王又說:“臣也決無此意。”
慈禧太後點點頭,轉臉向跪了一地的重臣說道:“十三年以來,冇有恭親王就冇有明天,天子年青率性。明天的那道上諭,我們姊妹倆不曉得,恭親王跟載澂的爵位,還是還是。
載澂勇於銷假來見天子,便是有籌辦的,跪下來哭喪著臉說:“臣為皇上,捱了好一頓打。”
話說到這裡,呈現了沉默,慈禧太後倒是有很多話想問,但這一來便似越權乾政,以是不便多說。隻命李鴻藻傳諭翁同龢,說他講書實在明白,務必格外用心,以期無益聖學,隨即便結束了這一次例外的召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