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安德海振振有詞地答道:“大婚典禮,已經在籌辦了。平常人家辦喪事,百口大小都得製一兩件新衣服,何況是皇上大喜的日子?”
他矯飾的就是慈禧太前麵前,管事的寺人這個成分。
他很沉著,也很傲慢,微微帶著嘲笑,大有“擒虎輕易縱虎難”,要看丁寶楨如何結束的意味。
一聽這話,丁寶楨勃然大怒,但他還未曾發作。“混帳!”瞪著眼大喝,“你再不說實話,吊起來打!”
“本來是丁大人。”安德海相稱勉強地讓步,走過來垂手請了個安。
“對了!就是這話,在本官這裡就不能放你疇昔。”
安德海念著那兩麵旌旗上的字作答:“奉旨欽差,采辦龍袍。”
“你歸外務府管,比方外務府的官員出京辦事,莫非就象你這個樣,兩手空空,甚麼也冇有,隻憑你一句話?”
“憑你口說,欽差就是欽差嗎?”
“跟你說好的你不聽,偏要歪纏,不打你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