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真有此事,朕對此冊早有所聞,隻是何如這些日子易睏乏,憾不能覽,如此甚好,朕可先一閱仁兒的編著”,景弘帝喜文,愛書成癡,馬上與周仁聊了幾句論國策,周越見景弘帝重視已移走,訕然坐下,神采陰厲。
蘇皇後邊替景弘帝斟酒,邊在旁擁戴,讓其他世人看的清,最為正視的到底是二皇子,有皇後在旁吹著枕邊風,這太子之位,還能是誰。
“前些光陰,伊穆聿半死不活,臥病在床,而伊穆赫伴隨伊靬邪上疆場殺敵,贏的伊靬邪的信賴和正視,是以,他並不想粉碎這個看上去穩定的局麵”,周池羽緩緩說來,雲淡風輕,
“父親說的是,兒子這就動手安排”,城門失火,殃及魚池,蘇暮寒連聲應道,蘇之年揮手,道,“不必了,依你的性子,不知拖到何時。林家嫡子林文軒乃本年的新科狀元,邊幅出眾,又有才情,本來皇上成心配給芝菱郡主的,是老夫厚著臉皮去求的這門婚事。年底,就把這門婚事辦了”。
“伊靬邪有兩位已成年的皇子,二皇子伊穆聿脾氣似他,凶戾殘暴,但在突襲我回城時受了重傷,傳聞隻剩了半條命,一向臥床養病,而大皇子不受正視,是因為脾氣不似父親,並非好戰之人。若能由大皇子伊穆赫代替伊靬邪的單於之位,方能與周朝共圖邊疆安寧”,
蘇皇後的神采,丟臉的緊,手裡死死拽著衣袖。
周池羽嘴角揚笑,“我幾時說過,要取下伊靬邪的首級,何況,拿下伊靬邪的,並非從外,而是從內”,
景弘帝點頭,“朕不覺得,現在,骨赫族野心勃勃,圖謀大周國土,朕倒想聽聽你們,如何看之”,
“羽兒,說下去”,景弘帝回聲道,“伊靬邪莽撞打動,竟親身率軍交戰,如果能拿下他,則骨赫必亂”,
“池羽,你坐到朕身邊來”,景弘帝招了招手,開口道,底下輕聲細語驟停,目光都凝集在周池羽身上,各種情感都有。
蘇府
周池羽起家,說道,“兒臣為此宴,特備了鬆竹梅白璧藏吟釀,性溫而平淡,父皇少飲些,不傷龍體”,
登上骨赫單於之位”。
“皇兄成日呆在都城,則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周越忍不住出聲嗆道,“西蠻、漠北皆是大周邊疆,時有外賊圖之。狼子野心,豈是小恩小惠所能滿足?”,
“不過,事出必有因,骨赫襲周,乃是骨赫單於伊靬邪不甘十年前受辱,此人氣度侷促,睚眥必報,對敗北耿耿於懷,才調撥族人,拉攏鄰近部落,共同對抗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