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時錦回身,淡淡一笑地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對著世人道:“你們都聽清楚了?今後若另有人在背後群情主子是非,了局便是如此!”
一邊說著,溫時錦一邊用力將手中的茶杯重重往中間的桌子一放。
這位老太太莫不是老胡塗了,徐嬤嬤一肚子憤懣,論全部溫府,隻要徐嬤嬤資質最老,從京師溫宅跟著溫二爺到涇州,在此之前,徐嬤嬤是跟在溫家曾祖母身邊的人,此時也顧不得身份上前一步將溫時錦擋在身後,毫不客氣隧道:“你這當祖母的,如何儘給本身孫女身上潑臟水!”
溫時錦不由地抬眸看了一眼徐嬤嬤,祖母一貫強勢,為人又極好麵子,這府中,就連父親在祖母麵前半句辯駁的話也是不敢說的,冇想到這個徐嬤嬤竟是個這般短長的。這些年,祖母不喜母親,多方刁難,因為母親病弱,父親也很少來母親的房中,下人見母親不得寵,暗裡也到處難堪蘭馨院的人。多虧了有她護著母親。
溫時錦感激地看了一眼徐嬤嬤,才轉過甚去,看著溫老太太,鳳眸底下迸發發一股砭骨的寒意,勾唇道:“我不知這些話祖母是從那裡聽來的。這兩天我不在府上,隻不過是去永安寺替母親還願,如若祖母不信,我這邊有靜慈大師的手劄一封。”她扯了扯徐嬤嬤的袖子,接著道:“山風露重,孫女不信傳染了風寒,多虧靜慈大師垂憐,讓孫女在永安寺養了兩天。”
溫時錦雙眸冷冷地掃過了一屋子的人,道:“你們都給我記著了,祖母老胡塗了,經年以後,這溫府持家的還是夫人,如果哪個冇眼力的敢在蘭馨院撒潑讓我瞧見了,十足發賣出去!”
隻聽到龐大的的一聲“呯”,一屋子的下人嚇得從速遠遠避開。他們何時見過大蜜斯這般淩厲的模樣,就似從天國裡爬出來索命的閻羅王,冇一小我敢上前扶起溫老太太。
宿世毀了她平生的禍首禍首,竟然就藏在這府內,是常姨娘還是祖母,還是另有其人?不過冇乾係,將來的日子還長,有的是時候一筆一筆算清楚!
世人跪了半天,被這個常日文文悄悄的蜜斯這般敲打,全都嚇到了,當下唯唯諾諾地應道:“緊聽蜜斯教誨。”
“你這是籌算屈打成招嗎?”溫老太太扶著劉嬤嬤的手從屋裡走了出來。神采已不似先前的衝動,而是規複了一慣的嚴肅。
溫老太太伸脫手指,怒不成遏地指著溫時錦:“你父親因剿匪一事被撤職查辦,你倒好,竟然與山賊頭子私奔!”她收了手指,一改先前的肝火沖沖,痛心疾首地拍著胸口,哭道:“這是造的甚麼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