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想了想也對,本來她驚駭落空了國公夫人的權力,現在擺脫還來不及,怕他們做甚?
“丫頭,放鬆點。”晏長風上前出腳攻她的小腿。丫頭倒是挺有勁兒,但力量差異太大,幾乎被她一腳踹跪下。
當日城外比城內鬨,城外是盛明軒雇傭的亂民在肇事,這些人冇甚麼操守,皆是趁火打劫之徒,城郊好些彆院莊子都遭了殃。
“要張弛有度。”晏長風教道,“當然你現在剛開端練,到處想做好,不免緊繃,練很多了天然就敗壞了,何況,你是女人家,要以工緻取勝,跟男人拚力量,就彷彿方纔你對上我,冇有任何上風。”
聽聽這一通惡人先告狀的編排,不曉得的人聽了去,必然以為是國公府虐待趙氏。得了病打發到莊子上還不聞不問,這背後對國公府還能有一句好話?
趙氏嘴角抽搐,當日宋國公在北都造反,滿城皆亂,她趁亂跑回了孃家,未過名路,以是一點也不名正言順。
“本來是要議親了。”王嬤嬤有些難以開口,“成果被夫人橫插一腳,夫人當時本是要低嫁,夫家都選好了,可她不甘心,端妃與她出身差未幾,卻能嫁國公府世子,她也就生出了攀附的心,就製造了個曲解,讓端妃與公爺離心。”
王嬤嬤把家裡的帳本交給她看,“世子夫人,這是這幾個月的賬,您過目。”
高朋趙氏被她看得渾身不安閒,眼神微微躲閃,但很快又抬開端挺起胸,端起她貴夫人的架子來。
回到國公府,晏長風找來王嬤嬤,扣問這幾個月的家事。
“多謝嬤嬤奉告。”晏長風聽完故事也看完了帳本,“家裡比來入不敷出,端賴祖母的私產撐著,祖母拿了多少出來你轉頭叫賬房給我個切當數字,我來補上。”
王嬤嬤:“世子夫人,老夫人說了,這錢不要你補,她一把年紀了也冇處花銀子,遲早還是你們的。”
裴修還冇有收到這方麵的動靜,他快速在腦海裡過了一遍,道:“端妃母家是昌樂伯,與武昌伯相稱,但昌樂伯家子嗣出息,為官者很多,唔,朋友路窄,之前被我們乾掉的太原府巡撫徐峰就是端妃的堂弟。”
伯夫人幫腔:“世子夫人,一家人何至於如此?既然你婆母已經搬回了孃家,統統就由我們來賣力,是好是歹都與你們無關,侯夫人,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