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冇有抵賴來由的年長女仆一屁股坐在地上,有力地說道:“你說得對,我是把持者之一,這一場你贏了,不過我們另有兩小我,而你現在還要考慮要如何逃出伯爵的莊園。”
這一次,年長女仆才暴露真正絕望的神采:“你、你如何會猜到這麼多?體係明顯奉告我們,這條法則對履行者是埋冇的!”
“叫人之前先考慮一下,把持者能不能被人發明身份。”邢燁一句話堵住了年長女仆的尖叫。
邢燁緩慢地奪過盧卡伯爵手上的鞭子,用房間中的東西將他綁起來,嘴也堵嚴。兩人纏鬥時房間中收回很大的聲音,邢燁一邊扯著嗓子大喊“啊!好疼”“伯爵大人放過我吧”,一邊將人禮服。
她幾近冇穿衣服,渾身傷痕,牙齒幾近被拔光。邢燁蹲下身探了下她的脈搏,人已經死了。
邢燁冷眼看著鏡子掙紮,拿起浴桶中間的小盆問道:“這裡有淨水,要不要洗?”
邢燁撿起掉在地上的鞭子說:“盧卡伯爵是一名有特彆癖好的貴族,他熱中於傷害冇有抵擋才氣的女仆,如果我被他看中,那麼結局隻要兩個,一個是被認出是男人的身份,任務失利;彆的一個就是被盧卡伯爵虐待致死,達成你設定的結局,對不對?”
旁白:“女仆的死讓克萊爾非常驚駭,她抓緊了本身的衣衿,擔憂本身是下一個受害者。”
“哦?”邢燁俯視著年長女仆,等著她接下來的話。
餘光瞥到這個字的邢燁完整冇有理睬它的順從,穿好吵嘴色的女仆裝,披垂著頭髮走出房門。
“太簡樸了,我進入浴室前,守在門外的是老管家,出來後就變成了你。作為把持者,你應當但願親眼看到我的結局吧。”
“要!”鏡麵上的感慨號比筆跡還要大。
這鏡子要麼是bug,要麼另有身份。
他拽著伯爵藏在門後,見守在門外的年長女仆謹慎翼翼探頭探腦地走出去後,立即關門並反鎖。
“跟我來。”年長女仆帶著邢燁走到彆的一間房,將他濕漉漉的頭髮梳順盤起來,如其他女仆普通帶上頭巾。
現在已經是夜晚了,房間裡點滿蠟燭,富麗的床上躺著一個半裸的男人,他瞥見邢燁便道:“關上門過來。”
公然盧卡伯爵立即喊道:“來人啊,這……”
“還冇乾。”邢燁隨便將如一團亂麻的頭髮甩了甩。
第一,不竭更新的故事背景是報酬隨時竄改的,也恰是為了確認這一點,邢燁纔會將鏡子踢入河中。最後的遊戲先容中,體係特彆提示把持者冇法點竄事前設定好的結局,這很輕易讓人產生遊戲中他們冇法插手的錯覺,但結局不即是過程,把持者能夠按照他的挑選點竄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