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潛不覺得意,隨便嗯了一聲。

李英歌悄悄磨牙,考慮要不要也咬蕭寒潛一口。

李英歌渾身都放鬆下來,抓著蕭寒潛的衣衿悶聲道,“不消了,我不太用熏香……”

蕭寒潛鬆開握著李英歌的手,順著她的手腕捏上她又軟又細的胳膊,薄唇勾起含笑,“看不出小狐狸炸起毛來竟然也有一把狠力量。你再細心說一遍,你是如何對於老五的?”

“你紮老五就算了,可彆連我都紮。”蕭寒潛忍笑,捏了捏她氣鼓鼓的臉頰,轉手就將她調了個個兒,替她將膏藥和髮絲分開,“你後腦的傷口已經長出細絨發,這膏藥就彆再貼了,又醜又臭。”

蕭寒潛看她這副孩子氣的小模樣就想笑,目光落在她扒開亂髮的額角上,上翹的唇角頓時凝住。

蕭寒潛卻不讓她亂碰,握著她的手傾身靠近,輕柔的吻上她發紅的額角,溫聲道,“疼不疼?”

李英歌頓時反應過來,抬手想去摸額頭。

蕭寒潛撥出的氣味透著香醇的熱氣。

李英歌:“……”

太後喜好這類香,應當是個大氣清雅的人吧。

李英歌一愣,被他的笑意傳染,不自禁抿著嘴笑。

蕭寒潛丟開膏藥,悄悄替她梳頭,有些憂?道,“你阿誰団髻如何梳的,我隻會編辮子。”

李英歌窩在披風下,視野內黑濛濛一片,隻能模糊辯白出蕭寒潛服飾上占有的金線四爪大莽,他身上披收回的冷冽氣味卻清楚的充盈在她周身。

李英歌偶然多管這些,被蕭寒潛放下地後,就自去備好的熱水處淨麵淨手。

“小狐狸喜好?”蕭寒潛抱著她走得又快又穩,偏頭看著披風下鼓起的小小人形,柔聲道,“我未出宮前常在萬壽宮過夜。皇祖母不喜好那些甜膩的熏香,最愛這類冷冽的三勻香。我從記事起就跟著皇祖母熏這類香。你喜好,轉頭我送一盒給你?”

他的吻透著溢於言表的疼惜,冇有半點情慾。

李英歌忍著冇動。

他愉悅的笑意溢位唇邊,流淌向微微震驚的胸腔,帶得握著李英歌手臂的長指都輕微發顫。

前一刻還本身脫手,下一刻又教唆起人來。

蕭寒潛得寸進尺,彷彿發明瞭甚麼“好吃”的甘旨,一次又一次的親了李英歌的額角幾下,最後將吻落在她的臉頰上,忍不住薄唇微啟,悄悄咬了口他嫩嫩的小臉。

李英歌轉出屏風,一手抓著拆下的金飾,一手舉著梳篦,請蕭寒潛幫手,“乾王哥哥,您幫我梳頭。後腦勺的膏藥彷彿脫落了,粘著頭髮我弄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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