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認定的本身人,彷彿冇甚麼防備,底線也很寬鬆。

小未婚妻既然已經不傻了,謝氏萬般手腕都打上了停止符,他少了很多興趣,今後就不能暗中看謝氏如何折騰了。

這是在教她如何和他的人相處?

李英歌甜甜地笑。

她纔多大!

喊她做事,就流露點動靜給她聽。

這是恨不得蕭寒潛能立即就看上她呢!

謝氏不覺得然,“你愁個屁!英哥兒才幾歲,她二人要真生出男女之情,那才嚇人呢!兄妹似的纔好,先蹭蹭青梅竹馬的情分。一年兩年的,青梅遲早得熟!到時候還怕竹馬不摘青梅?”

可見王嬤嬤和汪曲,在蕭寒用心中的分量很重。

蕭寒潛大笑出聲,恨不得抓著她的手咬上一口。

謝媽媽笑眯了眼。

蕭寒潛卻長腿一伸,半探出身子將她抱上炕,屈指彈她暖帽上的兩隻耳朵,笑得嗓音淳淳,“這是你奶孃做的?心機挺巧,嗯,很合適你。”

蕭寒潛莫名升起股對勁來,拿李英歌當小孩子哄,“你跟著你奶孃學學梳頭的技術,等我回王府,你就來看我。到時候刺客的事就會鬨大,我要裝病靜養。你來看我,給我梳頭,得個賢惠的名聲,也叫外人看看我有多‘衰弱’。”

李英歌聞言微愣,下認識就去摘暖帽。

我帶了個內侍叫小福全兒,他天賜神力,不但能在武力上代我服眾,也賣力辦理我在外的起居。

蕭寒潛這些出入過南花圃的親信,都曉得她有個“小狐狸”的昵稱了吧!

李英歌一把扯下暖帽。

李英歌就是兩世為人,也想不到她現在表裡受敵。

如何說著說著又不端莊起來?

李英歌聞言,推拒的行動不由一頓。

謝氏看戲不嫌台高,喊人抬外相來,“我說你抽甚麼風往暖帽上縫耳朵,怪裡怪氣的。本來殿下喜好小植物。你來多挑些好料子,給英哥兒再做幾頂暖帽,換著戴。免得殿下看厭了。”

兩世為人,她看得出常青對“她”是有幾分至心的,可惜態度分歧,這幾年的主仆情分,一到好處牴觸的時候,就成了鱷魚的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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