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媽媽不敢再問,忙告罪,表示常青一起退下。

蕭寒潛扯開披風,見她低頭含笑,解外衫的手不由一頓,扳過她的臉打量,“想甚麼這麼高興?笑得像小狐狸似的。”

燭光一映,勾畫出遒勁的肌肉曲線。

“理那些不相乾的人何為?”蕭寒潛挑眉反問,又皺眉道,“張楓是我的家將,你用不著對他用敬稱,直呼其名就是。”

“這話倒實在。”蕭寒潛玩味地挑眉,手臂微震,掂了掂懷中的李英歌,低笑出聲,“如何這麼輕?一點冇長大似的。”

宿世一知半解的事,漸漸拚集出了全貌。

李英歌腹誹,不睬他再次騰躍的思惟,提示道,“張大人留了個包裹,先措置您的傷口吧。”

他情願對她好,她也不會孤負她的身份。

李英歌汗顏,掙紮著要起來,就被一隻大手按了歸去。

此人思惟騰躍,態度也非常古怪。

他丟開泛著寒光的剪刀,偏頭看向李英歌,“跟我同吃同住,你怕不怕?”

這姿式,實在太密切了。

他不由分辯抱起她放到身側跪坐,三兩下脫去上衣,才往炕桌上一趴,側頭戲謔道,“你手短,如許便利些。”

肩胛最嚴峻的那道新傷皮肉外翻,模糊發紫。

他對她的莫名靠近,透著一股發自本能的濃濃佔有慾。

李英歌嘴角抽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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