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這就完了?”疤六還意猶未儘地問道。

徐海聽到疤六提起楊杏雲,內心的肝火蹭的一下就竄了起來。這個疤六剛纔欺侮劉茗,現在又欺侮楊杏雲,徐海看他的眼神逐步變得淩厲。

徐海抬眼看了看這個放肆的混子,乾咳了一聲說道。

“我是啥德行啊?我大蛇可跟你們不一樣,你們都是混子,我是個買賣人。”

疤六又損了大蛇一句後,便指著徐海用號令的口氣很不客氣地說道。

“啥玩意兒啊?大蛇你個苟日的,彆他瑪裝,就你這德行,還冇有碰過女人?連鬼都他瑪不信!”疤六瞥見大蛇就來氣,聽他說還冇有碰過女人,一雙三角眼瞪得連腫眼泡都看不見了。

“葫蘆村?臥槽,那在我們螺田鎮但是出了名的窮山溝子啊,不過窮是窮,但是傳聞你們村有個姓楊的小孀婦那但是個極品啊!說是二十裡外的啞巴聽到她的名字都能比劃出下賤的手勢,你他孃的就講講她是如何拉男人鑽玉米地的唄?”

“咳咳,我是個窮光棍,一來冇錢玩蜜斯,二來大女人小媳婦兒也看不上我,哪有甚麼風騷佳話。冇啥故事可講的,要讓哥幾個絕望了。”

徐海感覺隻要彆說劉茗的好話,他們愛講啥葷段子講去,歸正閒著也是閒著,聽聽這些混子的風騷佳話也不錯。

“我是葫蘆村的。”徐海答道。

“我草你個苟日的鱉孫,就你他瑪還買賣人,你就是個輕賤的小偷!騙子!彆覺得這會兒內裡有看管老子不敢動你,你就狂吧,到了早晨老子讓你嚐嚐甚麼叫生不如死!瑪了個壁的!”

“有一天我趁著村長上鎮子上開會去了,就去了他家,臥槽,竟然發明阿誰小媳婦在沐浴。明白日的沐浴,這是女人幾渴難耐的最典範症狀。我先在門縫裡偷看,白花花的,圓鼓鼓的,那小腰,另有那毛哈哈的處所。她洗著洗著,還要伸手到底下摳唆一陣子,看得老子實在受不了。我就壯著膽量拍門,我他孃的摸透了這個女人的心機,也冇有拐彎抹角,直接說我想要弄她。”

徐海俄然發明這個大蛇彷彿另有些文明,不由轉過臉看了看他。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義,因為我把那女的環境和心機摸透了啊,以是我纔敢這麼直接,她不但冇有罵我,還跟我說,敲甚麼門,我就冇有栓門咧!”小黃毛連連朝大蛇點頭,然後持續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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