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是這個意義,因為我把那女的環境和心機摸透了啊,以是我纔敢這麼直接,她不但冇有罵我,還跟我說,敲甚麼門,我就冇有栓門咧!”小黃毛連連朝大蛇點頭,然後持續說道。
“咋?這就完了?”疤六還意猶未儘地問道。
“瑪的,你們一個個都有那麼爽的豔遇,聽得我都邦邦硬。我大蛇就冇有你們那麼命好哦,到現在還冇有碰過女人呢!”大蛇撇撇嘴,帶著一些無法也帶著一些戀慕說道。
“啥玩意兒啊?大蛇你個苟日的,彆他瑪裝,就你這德行,還冇有碰過女人?連鬼都他瑪不信!”疤六瞥見大蛇就來氣,聽他說還冇有碰過女人,一雙三角眼瞪得連腫眼泡都看不見了。
其他幾小我,包含大蛇也被小黃毛的故事給勾上了,腦筋裡一邊播放著阿誰畫麵,一邊聚精會神聽著,紛繁嚥著唾沫。
“我對燈發誓,絕對不是瞎編的!我出來屋後,那女人從澡盆子裡站起來,一雙如饑似渴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兩個大糰子一起一伏的,我直接就把她抱上炕,連弄三回!我草他奶奶的,搞得我腿都發軟,那小搔貨跟開了閘似的,炕墊子濕了一大片!” 小黃毛說完後就停了,那意義是故事到此結束。
“她冇有罵我祖宗十八代,有句話咋說得來,叫啥知己甚麼,百戰甚麼?”
禿頂壯漢不敢不聽,便也興趣盎然地講起了他的豔遇故事,固然很多時候講得都不成信,但是大師已經不在乎故事的實在性,隻要他孃的刺激就好。
“咳咳,我是個窮光棍,一來冇錢玩蜜斯,二來大女人小媳婦兒也看不上我,哪有甚麼風騷佳話。冇啥故事可講的,要讓哥幾個絕望了。”
“麻痹的,滾一邊去,你他孃的講了還不如不講,聽得老子正熱乎,俄然就冇了。禿頂,你來續上!”疤六又指著禿頂壯漢讓他接著講。
“大蛇這個鱉孫不講就拉幾把倒,料你這慫貨也講不出啥玩意兒來,就你那瘦乾身板,女人一屁股能給你坐折了。鄉巴佬,就剩你了,你講一個!”
徐海感覺隻要彆說劉茗的好話,他們愛講啥葷段子講去,歸正閒著也是閒著,聽聽這些混子的風騷佳話也不錯。
“我是啥德行啊?我大蛇可跟你們不一樣,你們都是混子,我是個買賣人。”
“臥槽,另有如許的功德?你他瑪的不會是瞎幾把編的吧?”疤六有些不信。
徐海俄然發明這個大蛇彷彿另有些文明,不由轉過臉看了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