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馬鐵上前。

“父親,韓遂老賊公然不安美意!”馬休咬牙怒喝道。

溫和的東風拂過大地,為蕭瑟的西北大地帶來了一絲勃勃朝氣。

馬騰麵色烏青,看向城頭,鬚髮張揚,怒聲吼怒道:“韓遂,給我滾出來!”

“父親有傷害。”馬超看向遠處,麵色陰沉的道:“比來幾日金城兵馬暗中變更,雖不明其意,但韓遂老賊必不懷美意,現在聘請父親赴宴,恐怕宴無好宴!”

“少將軍。”看到來人,幾名賣力保衛將軍府的衛士眼中暴露崇拜的神采,趕緊上前施禮。

就在二人進入城門以後,城上俄然墜下一塊千斤巨石,將城門封死,馬騰、馬休心中一沉,城外,馬鐵麵色一變,厲聲道:“快,推開巨石!”

“韓遂!”馬騰拔出佩劍,遙指韓遂,厲聲喝道:“我以誠相待,何故暗害與我!?”

“不好!”馬超麵色微變,一把從侍從手中搶過馬韁,厲聲道:“告訴龐德,點齊兵馬來見我,其彆人,謹守城池,非我或父親不得開城。”

“大哥,究竟產生了甚麼事?”出了城門,馬岱終究想起扣問馬超。

城門內,跟著千斤石落下的刹時,馬騰和馬休心底同時一沉,緊跟著,呈現在甕城之上,密密麻麻的西涼將士,更讓馬騰一顆心沉到穀底。

從隴右到金城,說遠不遠,但也有百多裡路,馬隊全速奔行,也要一個時候,馬超冇有多做解釋,帶著五千兵馬,朝著金城方向飛奔而去。

“哼!”城頭上,韓遂聽著馬騰的悲鳴,嘲笑一聲,一揮手,城頭的將士停止了射擊,同時,甕城的城門敞開,一員騎將飛馬而出,朝著城門洞急掠而來。

“霹雷~”

“以誠相待?”韓遂聞言,嗤笑一聲,點頭看著馬騰:“壽成兄,還是這麼天真,現在西涼你馬家兼併了侯選的人馬,已經成了一家獨大之局,再加上你父子在羌人當中的聲望,若我不先動手,再過幾年,這西涼,可另有我韓遂的活路?春秋無義戰啊!”

馬超甩鐙上馬,將馬韁扔給身後的侍從,大步向府內走去,隨口問道:“父親可在?”

“起碼你是看不到那一天了!”提到馬超,閻行眼底不由閃過一抹森寒,嘲笑一聲,將銀槍一扔,自馬背上抽出馬刀,將馬騰梟首,滾燙的鮮血濺在身上,卻渾然未覺,翻身上馬,將馬休的腦袋也一併割下,扔給隨後而來的侍從道:“掛在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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