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馬鐵躬身領命以後,帶著二百餘騎留在城外,馬騰和馬鐵帶著數名親衛朝著空蕩蕩的城門走去。
從隴右到金城,說遠不遠,但也有百多裡路,馬隊全速奔行,也要一個時候,馬超冇有多做解釋,帶著五千兵馬,朝著金城方向飛奔而去。
馬休聞言,皺眉點了點頭,隻是心中,仍然冇法放心,輕聲道:“父親,防人之心不成無,不如讓鐵弟帶人留在城外,我等入城。”
“閉嘴!”馬騰聞言嗬叱道:“文約乃我兄弟,爾等當以叔父相稱,怎可直呼其名?手劄中已經說了,此番邀我前來,便是為了化解之前的兵戈。”
跟著韓遂一聲令下,城上守軍頓時萬箭齊發,為了製止馬騰在羌人當中名譽過大,使得羌人背叛,這一次,韓遂遴選的都是漢家兵士,麋集的箭簇如同雨點般落下來,韓遂將手中寶劍揮動的密不通風,一邊格擋著飛蝗般落下來的箭簇,一邊且戰且退,帶著馬休朝著城門洞中退去,十多名親衛早已倒在血泊中,用身材,為兩人贏取一線朝氣。
馬休上前,看著空蕩蕩的城門,輕聲道:“父親,會不會有詐,那韓遂可不是甚麼良善之輩。”
城門內,跟著千斤石落下的刹時,馬騰和馬休心底同時一沉,緊跟著,呈現在甕城之上,密密麻麻的西涼將士,更讓馬騰一顆心沉到穀底。
“休兒!”馬騰見狀,收回一聲淒厲的慘叫,一把拖住馬休,退入城門洞中,隻是這半晌工夫,馬騰身上也多了兩根箭簇,低頭看時,馬休已經斷氣,不由悲從中來,仰天吼怒道:“韓遂,你必不得好死!”
“我已號令明率軍前來,但願趕得上!”馬超冷哼一聲,策馬出城,他本日方纔獲得諜報,固然對方並未透露身份,但這些天韓遂變態的行動,讓馬超心中生疑,現在隻但願能夠趕在父親赴宴之前,趕到金城,不然的話,大事休矣。
“回少將軍,主公本日受了韓大人聘請,前去金城赴宴!”親衛首級答覆道。
“以誠相待?”韓遂聞言,嗤笑一聲,點頭看著馬騰:“壽成兄,還是這麼天真,現在西涼你馬家兼併了侯選的人馬,已經成了一家獨大之局,再加上你父子在羌人當中的聲望,若我不先動手,再過幾年,這西涼,可另有我韓遂的活路?春秋無義戰啊!”
兩百餘親衛趕緊想要上前,城頭上俄然呈現密密麻麻的身影,一支支冰冷的箭簇跟著城頭響起的一聲冷哼,雨點般落下來,兩百親衛還未到城門,便被彷彿無窮無儘的箭簇射殺,馬鐵身中三箭,戰馬也死在箭雨之下,被兩名渾身中箭的親衛搏命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