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托齊家嬸子探聽了,明早鎮上有商隊要上京,你恰好跟他們一道去,明天就不要看太晚的書了,早點睡吧。”
“容珩,你可還記得我幫你的腳傷抹藥那會子,你疼的都冒盜汗了還咬著牙說不疼,我當時就想,你如果肯說‘疼啊,好疼啊,二丫你親親我’就好了。”
蘇二丫此人,誰對她一分好,她便要記在內心,十倍八倍的報歸去。
秦羽在蘇家也住了有大半個月了。算著日子也該上路去都城趕考了。
“都城裡的物價必定比這兒貴,你到時候細心著點用。特彆是疏浚乾係的時候,送禮要邃密著挑,看門的保護、家仆、書童能辦理的都辦理著點。這錢十幾兩銀子說多也未幾,但也是我能給的全數了。”
“不疼。”蘇二丫說完似想起了甚麼,轉而一笑,抱著容珩蹭了蹭,撒嬌似得改口道:“疼啊,好疼啊,容珩你親親我。”
“疼嗎?”容珩白淨的手指沾了些石榴色的藥水,在蘇二丫的紅腫的肩頭悄悄的按揉,目光裡儘是心疼。
這對春聯裡高低對應,童老對應,工緻之極,字字珠璣。秦羽倒是愣了愣,在內心細心考慮研讀了好一陣。越是細心考慮這春聯,越是對蘇二丫蒙生出一種佩服之心。
蘇二丫肩膀上的傷看著雖重,卻冇有真正傷筋動骨。隻需好好養著,每日三次的擦了跌打藥酒,過上半月也就根基好了。
這期間,統統家事瑣事都落在了容珩的肩上,不過幸虧他持家六年,做起這些來輕車熟路。
秦羽巴巴的去拿了筆墨來,雙手遞上。
既不失了讀書人的時令,又隱晦的表達了想要交友之心,要高雅有高雅,要真情實意有真情實意,又模糊透出了對“高枝”的讚美之意。
秦羽一根筋的人,哪兒會曉得蘇二丫這是用心激她,隻要跟學問有關的事兒,她都鬆散細心的緊。
蘇二丫極其不捨的瞧了那東西一眼,一狠心,把它塞給了秦羽。
不管如何,這竹葉青酒的方劑變成了蘇二丫發財致富的關頭地點。且看她如何風生水起。
秦羽默唸了幾遍,總感覺“一二”,“天人”並不如設想中的工緻,似有些不滿這個答案。
用飯的時候纏著他,不喂就不吃,哎呦,我胳膊好疼啊,好肚子好餓啊,你忍心我餓死嗎?歸正你不忍心,不忍心就就餵我吧。生果也要容珩喂,趁機還能舔舔容珩水蔥似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