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一瞧,禁衛軍才認出頓時著鎧甲的是位將軍,他身下的坐騎是大名鼎鼎的邊塞良馬“飛沙”,可日行千裡。

兵馬大元帥司徒正業大步而來,對著司徒赫狠狠一記巴掌:“孽畜!皇宮重地,豈容你猖獗!”

世人都膽怯起來,不由地後撤,看他策馬揚蹄直突入宮門,身上的大紅色披風捲起一道紅色的流雲,甚是爛漫。

“赫……將軍?”黎戍懷中的黎狸俄然醒了,一雙大的過分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司徒赫,她揉了揉眼睛,又咳了起來:“我不是……咳咳,在做夢吧?”

才喚了一聲,卻全都寂靜不語了。

司徒赫看向黎戍懷中,脫去了一身紅衣的黎狸,再冇一處像婧小白,可就是冇法移開眼睛,他想著婧小白或許也如黎狸這般正受儘痛苦,等著他去救……一念起,便冇法自拔。

“趙拓,彆喚醒將軍了,黎國舅一門犯的是叛國罪,即便是將軍豁出命去,也難保黎至公子全麵。你也曉得將軍性子烈,如果將軍曉得此事,必是要再鬨的,到時候可就不止軍法服侍那麼簡樸了!”親衛隊長周成製止了趙拓,他的嗓門是北方人的渾厚,抬高不了,像是風刀刮過耳膜。

城中次序本已大亂,這會兒有人敢如此猖獗,禁衛軍天然不會不攔著,一隊禁衛軍衝上去禁止他,卻被那人踹翻:“都給我滾蛋!”

黎國舅勾搭晉陽王府謀反,被誅殺在紫宸殿外,黎妃投荷花池而死,剩下的黎家一眾主仆一百七十餘人儘皆下獄。

他說著,抬腳又要走,直奔未央宮的方向,半晌不斷。

司徒赫不能再想,抬腳往宮外走,口中喃喃:“我要去找她,我要找到她……婧小白,落空了統統,你另有我,赫是穩定的,向來冇變過……”

黎戍靠在牆上,凍得直顫抖抖,眼睛眯著都快睡著了,驀地聞聲司徒赫的聲音,他忙展開眼看去,就見司徒赫一身戎裝正與劉顯成那王八蛋對峙。

司徒正業不籌算再瞞他,將舊事和盤托出,末端才道:“你姑姑不過是為了保全司徒家皇子的血脈,纔會出此下策,現在,六皇子返來,司徒家護駕有功,仍可擔護國大任……”

司徒赫現在方纔寂然低下頭去,冇看黎戍,聲音啞得像要喘不過氣:“婧小白……不見了……”

“你說。”司徒赫是有求必應的。

皇宮中策馬,任何時候都是極刑,禁衛軍即便才受了兵變的傷害,卻仍舊容不下一絲對宮廷端方的汙辱,越來越多的人攔在了司徒赫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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