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兒,父皇不會讓你白白受委曲,信賴朕,多少人欠了你的,父皇會為你討返來。”景元帝再開口,聲音已冰冷,那雙鋒利的眼眸暗得可駭。

這些年他始終擔憂有一天她會分開,擔憂了二十年還不敷,韓幸一返來,她是想幫襯韓幸來對於他?

景元帝聽著那刺耳的聲音,目光變得更加凶惡。

百裡婧的目光投向殿內的景元帝,眼中儘是難以置信。

殿門在這時緩緩翻開,外頭的亮光透出去,照得司徒皇後與景元帝都眯起了眼睛,等他們適應了亮光,就見殿外站著一道纖細的身影。

不,他不會受司徒珊擺佈,不會再任她捉弄,他會讓她悔怨,讓她曉得錯得有多離譜。她已經錯了,為何還能如此理直氣壯回身就走?他再不會去追,也再不會隨她歡暢!

耳邊是他女兒的問。

想起昨夜搜捕被阻一事,百裡婧蹙眉道:“父皇,有人彷彿並不想讓墨譽死,他們好大的膽量敢從刑部大牢將人換了出去,卻謊稱他已自刎身亡。若非昨日傍晚我在巷口遇見了墨譽,或許他早已脫身,那麼,墨問的死,將成為第一冤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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