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主。”
若非略見過些世麵,墨問恐怕早嚇得腿一軟跪下了。
+_+五一冇有假期,苦逼。天熱,作息改了,早上六點起床,下午六點半放工,固然中午歇息時候長了點,但是……太累,根基都睡掉了,好幾天冇開電腦了已經。
墨譽已好久未曾這般主動靠近墨問了,墨問雖迷惑,神采卻未變,淺笑著點了點頭,兄弟二人並肩而去。回身時,墨問的眼神不經意掃過朝臣,發明走在最背麵的韓曄雖與彆人穿戴一式一樣的朝服,可頎長身材翩翩風采卻讓他顯得非常出眾,並且,韓曄的側臉如此安靜,像是任何事都不能叫他感受不測,任何人――包含他墨問的統統行動不管吵嘴都與他毫無乾係。兩比擬較之下,倒顯得他墨問卑鄙無恥小肚雞腸了,那麼多人,怎的偏要去看韓曄?
墨譽說這番話的時候一向保持著淺笑,略帶少年的內疚和生澀。墨問的目光何其暴虐,如何能夠瞧不出他生硬的神采和決計的密切……這些,十足都是尚年幼的墨譽所不善於的。
說實話,此次退隱,墨問用或欺詐或威脅打單的手腕對於了左相,也對於了墨洵、墨覺,卻從未曾想過墨譽會有何停滯,他隻是送了墨譽一樁“好姻緣”,除了木蓮這個絆腳石,至於墨譽在相府中有多少分量,他墨問天然是清清楚楚的。真恰是賤妾所生的老幺,本便可有可無,若不是他中了狀元,一輩子都彆想爬起來。即便中了狀元,想要在宦途上走得穩走得遠,恐怕另有好久,當時,他墨問恐怕早已不在這世上了。
瞧見這成果,墨譽怔在原地。身份職位這東西,到處都可叫人受束縛,婧駙馬是司徒皇後的半子,便可不必對黎貴妃母女施禮,哪怕將她們獲咎了個潔淨也無所謂,可他墨譽不可,不管哪一方的磨折,他都得受著,即便他底子不想。
問過這題目後,再自問,墨問有甚麼好的?身子弱,比不得韓曄健旺;邊幅醜惡,比不得韓曄漂亮;手無縛雞之力,比不得韓曄威武……越想越感覺他這身子、他此人的確是個廢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