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後,兩人幾近異口同聲地叫出來:“歌聲來自河中!”
莊生曉夢迷胡蝶,醒來後恍忽多思,不知方纔是己身為人而夢為胡蝶,抑或身是胡蝶而夢為人,在實際與夢幻之間踟躇盤桓。唐朝墨客李商隱感慨昔日莊子的多智、多思、多辯、多求而寫下《錦瑟》一詩,非為解風情、詠風月,而是給先人留下了一個千古不朽的聞名辯題。不管是歐洲希臘瞻仰諸神、退思實際的古哲學家還是中國曆代坐而論道、殫精竭慮的思辨家,都曾有過這類“實際為夢、夢為實際”的泰初天問。
雪晚伸出纖細的食指,悄悄壓住了丁峻的唇,雙頰暈紅,嬌羞非常。
接下來的擁抱與凝睇、癡纏與熱吻都是不知不覺中產生的,比及熱忱燃儘,兩人的靈魂再度歸竅時,已經深擁了近三個小時。
“那海市蜃樓是一種奇特的障眼法,我們開啟女城的流派時,就會提早在象泉河上佈設海市蜃樓,以抵擋天空中各種軍事衛星的偵測。河上迷霧一起,河底的高科技鋼架浮橋就會上行,搭起平坦通道,送女城的人安然收支。”雪晚答覆。
丁峻立即懂了雪晚的意義,眉頭微皺,進退兩難的感受又減輕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