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爺如何那麼像個變態?
抱緊寬袖裡的小枕頭,蘇嬌憐心虛的疾步顛顛就回了本身院子。難不成她是變態癡女這件事就連祿壽都曉得了?
“我新買了一盒胭脂,大表哥替我抹吧。”跟著劇情的推動,原身對陸重行的癡漢程度與日俱增,乃至到了每日裡晨間堵在男主院子門口就為與男主說上一句話的境地。
蘇嬌憐深諳陸嘉的套路,靈巧點頭,一臉“感激”,“嗯,還是嘉mm為我著想。”
這日裡,英國公府大擺筵席,忙的腳不沾地。
散著清雅淡墨的書房內,男人抿唇低笑,愛不釋手的玩弄那片耳垂,刮搔著那瓣粉頸,玩弄夠了,半響後才終究抬眸看向祿壽,神采慵懶道:“說。”
小牙繞過屏風走到蘇嬌憐身後,幫著她將小衣繫帶解開,然後神采迷惑道:“女人,您這頸後如何紅紅的,但是被甚麼蚊蟲咬了?”
男人指尖輕動,那細滑的小衣帶子就被扯開了……
上輩子時,蘇嬌憐在她生辰之際,單獨躲在後園水榭處,以一曲《梅花三弄》吸引了肅王世子,得他喜愛。隻可惜,這個腦袋有病的女人隻喜好陸重行,錯失了當上皇後的好機會。
蘇嬌憐顛顛的追幾步,冇追上,然後捧動手裡的胭脂的給家壽塞了銀兩,入了男主的院子。
真香。
“唔……”小牙歪頭想了想,然後俄然雙眸一亮,“像院子裡頭的大掃把!”
蘇嬌憐的腦袋還是有點不好使,她滿覺得是本身睡久了,隻在農嬤嬤的催促聲中愣愣點頭,先將陸重行的枕頭藏好,然後纔回身去了屏風後脫衣。
彼時,蘇嬌憐正在膠葛陸重行。
不過冇乾係,書中男主底子就連看都冇看就把她這畫扔池子裡頭了。
咦?這頸後的小衣繫帶如何是個活結?
蘇嬌憐被男人攥著腕子,俄然發明本身的身材又不受節製的朝男人摸了疇昔。
陸嘉以為,上天既然讓本身重生,那她就應當將好處最大化。陸重行當然好,但她卻對一國之母的位置更感興趣。
祿壽不敢再看,倉猝拜彆。
男人黑沉雙眸一窒,猛地一下攥住蘇嬌憐的腕子,死死捏在掌心。蘇嬌憐似能聽到本身腕骨被擠壓時收回的驚懼聲響。
榻上擺著一個靛青色軟枕,散著清冷的檀香氣。
蘇嬌憐:男主我對不起你。
祿壽起家,正欲退去,回身時往裡看一眼,嬌柔女子粉腮青絲,口脂暈開,彷彿一折就斷的身子如被軟蛇監禁般的被男人攬在勁瘦臂彎中,嬌軟無骨,細緻如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