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鬼道:“囉嗦鬼,這傢夥竟比你還囉嗦!決不能收他為徒!”
淩飛煙和溪雲都悄悄點頭,杜可風這傢夥算是機變百出了。
五鬼都道:“對對對,要問個明白,逛逛走。”起家站了起來,背身要走。
“為甚麼呀?”三個聲音一齊問起來。
淩飛煙身形一展,往前疾飛。
無頭鬼踩著大片空位,鐵棍長達兩丈不足,天然無所顧忌,招招凶厲,儘往腰部以下進犯,倏忽間鐵棍一跳,紮向胸口也總叫人措手不及,險死還生。若非淩飛煙《水鏡劍法》玄奧,已達“神照法藏”境地,隻怕也難以抵擋。
隻見一條黑影倏忽竄改,風聲呼呼作響,如靈蛇矯躍,封閉梁前統統進步方位。另有一道白亮劍光,似緩實快,左支右絀,不竭使牽引伎倆撥轉開鐵棍的絞絆之力。
“鐺鐺鐺~”石梁前的空位上俄然立起一麵三尺寬廣的大鐵牌,擋住了統統石子,隻聽鐵牌前麵有人叫道:“哇哇哇,好猛的力道,這傢夥吃鐵長大的嗎?”
“這是伎倆短長,冇看到石子會轉彎麼,繞過了兩小我呀。”
“這小和尚的手勁可真是大,無頭鬼,你冇事吧?”
“鐵錚在內裡搞甚麼鬼?這麼久還冇完。”
無頭鬼真氣深沉,以淩飛煙之能也不敢硬碰硬,深恐一個不當,腳下一個龐雜就不免落淵而死。
他把“慕名而來”和“拜師”分開說,天然並非是要拜這五鬼為師,可五鬼冇聽出來,不過他臉皮畢竟也不敷厚,說不出“欣喜”二字,改做詫異。
她隔在杜可風身後,對方刺點又低,明顯算計好了位置,要令她長劍難以觸及,若飛身躍頂而過,恐怕還是來不及,反而本身能夠因為身處虛空而給一棍打入深淵,不由也僵了一瞬。
“缺德鬼,你這話說得不通啊,我囉嗦鬼已經煩死你們了,再來一個小囉嗦鬼,又是煩死,歸正都是煩死,那我收他為徒,有何不成呢?”
淩飛煙三人神采都是一變,對方竟然早有籌辦,此時淩飛煙離石梁口已不到兩丈,俄然那無頭鬼從鐵牌後跳了出來,鐵棍疾刺,以各種叼鑽角度紮向淩飛煙。
淩飛煙反應過來,一拉杜可風,疾退兩步。
“這和尚還是眼力短長,這棍子烏漆爭光,他四顆石子都打中了,一顆不落,並且或上或下,打擊點各不不異,恰好震開了老邁的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