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不驚反喜,身形倏忽退後半步,得緩一線,左手再點劍而去,右手不知使了甚麼伎倆,反拿向紫竹尖端。

彆的一個黑衣老頭拄拐在地上用力一頓,黑漆漆的柺杖當即插入土中,冷冷地說:“再不滾就彆怪老夫不客氣了!”

白髮怪人嘿嘿笑道:“你這個小傢夥火候未到,甚麼也看不懂。”

溪雲、劉明天都是神采一變,發覺老頭也未動用內息,伎倆精美,則可謂匪夷所思,都儘力發揮,化解、反攻。

那美劍娘卻當即射去兩道淩厲眼神,喝道:“臭丫頭,你做甚麼?”此女一向自稱美劍娘,而誰也不知她真名實姓。一到這裡,她當即重視到龍女、丁香兩人,大個阿誰白衣飄飄,冷若冰霜,美豔不成方物,小的阿誰也五官精美,嬌俏敬愛,再長幾年必是如花美人,那能不惹她妒,她固然用心不正眼瞧兩人,實則一向重視著,丁香的小行動正被她抓個正著。

龍女急道:“丁香,返來。”

若這身法呈現在淩飛煙、段雪露身上,那天然是相得益彰,由這身材肥大,一身灰撲撲衣衫的老頭使出來,那感受就怪了。

丁香已達一流妙手境地,輕功尤其練得勤,跨過兩丈餘的間隔,騰空還能一擰身,迴轉過來,一屁股坐在那根樹枝上。

“兩個都不可了。”

溪雲、劉明天都以儘力以赴,累得渾身汗水,這老頭卻安閒安閒,另有閒情說話,乃至偶爾出言斧正,高低之彆一目瞭然。

清流一看,曉得那該是鐵柺,此人臂力倒不弱,讚道:“好武功。不知各位所說的‘大事’是何事?可否等他們打完再說。”

老頭這時若右部下擊,必定被紫竹點中,若不擊,長劍便會刺中腹部,敗筆反而變成神來之筆。

清流見他們三人還是打得不成開交,便轉過來,道:“我們在此參議技藝,不知各位有何指教?”

清流、龍女都是大驚,小丫頭可千萬彆亂來,這老頭絕非平常。

丁香尚未發覺老頭短長,清流和龍女卻瞧得清楚,大感驚奇,老頭下落,樹枝半分顫抖也無,而那樹枝離地才一丈多高,離溪雲兩人則有兩丈,他斜飄而下,行進的身形劃出一道弧線,美好得難以描述,叫人歎爲觀止。

丁香自不睬她,轉過甚去。

老頭看也不看上麵那道虛影,左腳一抬,腳底跨起踩下。

老頭嘿嘿喝采,俄然腰一擰,身形如旋風般穿過劍竹,安然移到另一邊,變成左手對溪雲,右手對劉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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