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家都是這麼叫新姑爺的?”

聽了“糖果”,蕭煜忍俊不由,忍不住要逗這個劫道的圓滾滾,“上回不是說了麼,我已經和你們幺舅結了親,不能再和你結,要不我把無花果還給你?”。

這邊想著那邊是否有甚麼花花花腔,從臘月十七想到臘月十九,想不開了,一紙手劄從虎牢郵過來,到蕭煜手上的時候都臘月二十八了,展信一瞧,裡頭淨是些大口語,意義就這麼個意義: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說吧,你個舅子要老子做啥?

“沙瓤的西瓜你冇吃過?”。他反問他。

三姐家的小胖妞倚在大門口呆望,瞥見蕭煜,她圓滾滾地過來了,“你吃了我的無花果,就得和我攀親!我和我爹孃說了,我爹孃也承諾了,他們說再過個幾年的,你便能夠帶著糖果來我家迎我了!”,小胖妞說得非常端莊,圓不溜秋的臉上一片莊嚴,若不是話裡邊阿誰“糖果”,蕭煜的知己差點兒栽跟頭。

畫匠瞥他一眼,頓感這當上的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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