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枝你如何能這麼跟蜜斯說話?”
張媽這才轉憂為喜,“奴婢服侍蜜斯安息。”
綠枝卻不睬她,見遲靜姝隻是垂眸安然地梳著頭髮,內心的憤激幾近達到了顛峰。
遲靜姝坐在打扮鏡前笑了笑,點頭,“不過幾個餛飩罷了,四姐喜好,便讓她拿去好了,值當你這般活力麼?”
……
翌日。
張媽還是不放心,“蜜斯去那兒,但是碰到甚麼事了麼?”
綠枝眼睛一瞪,“我如何說話了?蜜斯還冇說我呢!輪到你來經驗我?!”
男人卻冇說話,隻是問道,“如何了?”
忽又聽遲靜姝道,“綠枝,你不是說冬雪的花腔子都雅麼。本日你有空,去她那兒拿些花腔子來給我,我要挑一個。”
想起阿誰看似乖順實則奸刁,終究能在本技藝裡完完整整地退下去的小丫頭,乃至連臉都藏得好好的。
遲靜姝明白過來――這一回,被遲妙棉分走了大半,可不就冇有綠枝的份了麼。
想起阿誰暗夜當中奧秘莫測的男人,又皺了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