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痛,對,是肉痛。望著如許的鳳言,雲冉陽的一顆冰冷堅固的心,像被重錘擊碎了堅固外殼似得,震得他楚楚的痛!
“鳳言,鳳言。”雲冉陽蹲下身來,輕聲的喚著鳳言的名字,見他仍舊毫無反應,雲冉陽的心頭出現了慌亂。
鳳言竭儘儘力的掙紮,迫使雲冉陽覆上身來,將他一雙手臂死死的按在了地上。對於這個給他帶來無窮費事的鳳言,雲冉陽的心頭湧上了一股難以言喻的煩躁!
固然喬胥的這匹戰馬,也是良好的名馬種類,但是仍然不能與他的烈焰比擬。烈焰是他兩年前,斬殺了西域的一個藩王才獲得的。
壓抑著心頭騰騰燃燒的肝火,雲冉陽緊蹙起眉頭,煩躁的盯著火線那抹奔馳的身影,卻也不能收縮他們之間的間隔。
但是現在,他是絕對不能放鳳言歸去的。不但因為他要用鳳言去調換兵符,更是因為現在的三江鎮充滿著未知的傷害。他不敢包管那位能夠將拓跋誌擊成重傷的人物,是衝著鳳千手的兵符去的,還是衝著麵前的鳳言而去。
“讓開,不然就從你身上踏疇昔!”鳳言不顧統統的大喊著,周身披收回令人生畏的氣勢,任憑天皇老子現身,也不能將她攔下。
現在的他滿是披髮著無助、悵惘,與不成擺盪的果斷!
緊緊的抿著雙唇,儘力壓抑著心頭那股,將要突破而出的哀思,可心頭的無助與惶恐,使得鳳言的滿身都在狠惡的顫栗著。
雲冉陽伸出一隻大手扒住了鳳言的肩頭,想要將他翻轉過來,檢察他的傷勢。卻在鳳言轉過身來的一刻,一柄寒光閃閃的匕首,架在了雲冉陽的脖子上!
雲冉陽擰了擰眉,淡淡的吐了一句: “先隨我回營吧!”
“慢著,都給我停止。”雲冉陽騎著喬胥的坐騎追了上來,倉猝將要射殺鳳言的官兵攔了下來。隨後,快馬加鞭的出了營門,朝著遠處的一抹塵煙追去了!
“不可。”冷酷、絕決、不容籌議。
“師父他...他不能有事,不能...”鳳言哭泣著道出心頭的驚駭,一次次的親人落空,是她再也冇法接受的哀思欲絕!
就在鳳言傷痛得輕顫動手臂之際,她那固執匕首的手,被雲冉陽的一隻粗糙,並溫熱的大手覆了上來,緊緊地將她那隻抓緊匕首的小手,握在了他炙熱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