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亮的汗水從裕王光亮的額上、烏黑的眉睫、挺直的鼻端滑落,落在李清漪鋪撒開來的烏髮上,一滴又一滴。

就像是裕王本身說的,他已經好久好久未曾碰過女人。此時得了心上人的主動,他渾身都繃緊了,緊的就像是將近斷了的弓弦。他隻感覺本身每一寸皮膚都在發熱,好似泡在熔岩裡普通,再一點熱度就能把他燒成灰燼。可他的行動卻仍舊不急不緩,不疾不徐。他半跪在床上,低了頭,握住李清漪玉雕成普通小巧小巧的足踝,從下往上,虔誠而當真的吻著李清漪。

就像是超越山海尋覓仙緣的求道者,終究在山海的絕頂見到了他胡想中的神女,朝暮所思終得以償,伏跪著求她恩賜。

裕王隻感覺本身的心肝都被麵前的人捏緊了。他手上還握著一把李清漪的烏髮,三千青絲好似情絲,緊緊鬆鬆的繞在心尖上,疼、癢、酥,縱是百鍊鋼也要在如許的情火裡融成繞指柔。他蹙眉忍了忍,抬手拉下床帳,把人抱坐到床上。

李清漪本另有些含混的腦筋一下子復甦過來,伸手拉住了他,小聲道:“本就是在等你,如果不叫我,我明天一覺睡醒纔要活力呢。”

她微微垂首,稠密的眼睫搭在視線上,悄悄發顫,在秀挺的鼻邊落下扇子似的淡淡暗影。裕王嚥了口口水,再往下看:隻見如雲的烏髮垂於肩,脖頸白淨纖長,雪色寢衣下幾如一色的雪膚生光,如同玉雕,盈盈生輝。

裕王那雙黑沉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就像點了兩簇火。他看著李清漪,似是有些嚴峻的反問:“你在等我?”他呆了呆,摸索似的伸脫手,漸漸的放在李清漪的肩頭。

李清漪如雲的烏髮灑落下來,烏黑的雙目微微有些茫茫,雙頰好似桃花般嫣紅。她咬著唇壓住脫口而出的呻、吟聲,抬頭悄悄吻住裕王的喉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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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目光垂垂軟了下去,看著他,柔聲道:“我亦如是。”

靜夜如詩,靜夜如思,靜夜如此。

最歡樂的一刻,殘暴的白光在麵前飛奔,模糊隻要對方是實在且獨一的。

“這回但是你湊過來吻我,是你招惹我的!”

裕王側躺著摟住她,在她耳邊,一次又一次的告白:

這麼會有人感覺豪情冇法透過眼睛去看?

“清漪,我愛你......好愛你......”

李清漪氣得都要笑出來了――她明顯是想安撫他,奉告他“來日方長,不急一時”。

她未曾推拒、未曾出聲回絕,裕王曉得,這是默許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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