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謀逆之罪是皇上定下的,女人莫若去問問皇上?不過我聽聞是因為一條魚!一條龍冠石斑魚……”
“宮裡?我們這是要到宮裡?”細柳大吃一驚,又問,“官爺,這是如何回事?我看你們一個院一個院地趕人出來,連夫人、少爺都趕出來,還把東西都搬出來,看模樣像是抄家了,我們司馬府犯了哪一條國法了?”
這事從張朝鳳那邊尋本源,李農壽宴那晚,妍禧從李農的秘室出來後,失魂落魄站在暗影裡看到的那一對男女,又是親嘴又是摸胸,浪言淫語的,恰是張朝鳳跟張侑祿這一對假姐弟。
但也不是,親身去刺了李農一刀,是她的心願,為了那一個仇,親身刺下去了,心內的恨意消下去了,就算是體無完膚也心甘甘心,現在她的身材是冇一塊處所是好的,但她的心的感受是好的!
一車的丫頭俱笑起來,那所謂的官爺不是個善茬,平時葷笑話說得很多,那裡怕一小女人,便說:“女人要看,我們等會到了宮裡,找個處所讓你細細看!”
“聽聞是宮裡來的,我們府裡常收到宮裡的東西,也不是甚麼訊息!”
那些老婆子裡跟張朝鳳日久,特彆深恨妍禧那張楚楚動聽的臉,拿子大棒兜頭兜臉地打。直把妍禧打成得血肉恍惚,臉孔全非成了一個血人。還剩下一口氣,照這類情勢,看上去是活不了了。就想著讓她漸漸嚥氣,因而關上了黑屋子,大師冇人事似的散了。
妍禧如何就成了啞巴了呢?
那官爺聽有人跟他較量,高低打量了一眼細柳,但見她人是長得細弱一些,臉盤大一些,但端倪倒也清楚,調笑道:“是,我口上是冇掛把,但我上麵掛了個把,女人要不要見地一下!”
張侑祿在張朝鳳未嫁之時,便傾慕這位斑斕而嬌媚的姐姐,一向跟從到司馬府,張朝鳳給他領了司馬府管農莊一職,他對這位姐姐未死的心又複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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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女人冇傳聞過牆倒世人推?誰在這個時候會為你們家老爺說話,纔怪!”
張朝鳳做下此事,如驚弓之鳥,恐怕妍禧說與李農聽,那偷情之罪足以讓她死百次,幸而妍禧幾日來一向冇回到府裡,她的心掛在空中,七上八下的,昨夜妍禧返來了,她的心又懸在空中,等傳聞李農把妍禧請了去,她就更如熱鍋上的蟻螞團團打轉,在想妍禧會向李農說些甚麼呢?
妍禧隻覺滿身骨頭還在痛。但痛久了,痛覺已經癡鈍麻痹了,竟也不感覺難受在那裡,肥胖丫頭又喂她喝了一點水,水下了肚,妍禧有了些力量,微微轉動腦袋,脖子彷彿是斷了,痛得直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