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衝!”
“淩祭月,你是淩祭月!”他對著黑衣男人的背影大喊道。
鳳七尋天然一眼就認出了來者的身份,不由心下一喜,更是謹慎的躲在了大樹前麵,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其他三人則是互看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迷惑,為首的青衣文士上前,聲音黯啞的道:“敢問中間是何人?為甚麼要脫手傷我七弟?”
黑衣男人輕瞥了青衣文士一眼,冷哼道:“就憑你,還不配曉得我的身份!”
“但是他們仍舊讓你身陷傷害當中了,不是嗎?”赫連灃打斷她的辯白,沉聲道:“極力,並不能逃脫獎懲的藉口!”
鳳七尋這邊的女子和彪形大漢都以為,青衣文士的這一擊就算不能要了對方的性命,起碼也會讓他遭到重創。但是令他們冇想到的是,青衣文士乃至冇有碰到男人的衣袂,就被對方騰空的一掌給擊中了胸口,繼而口吐鮮血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赫連灃睇了她一眼,“你不過是想出門看一場馬戲演出,何錯之有?有錯的是他們,是他們冇有提早發覺到傷害,是他們在你碰到傷害的時候不能及時庇護――他們庇護不力,理應遭到懲罰!”
“他們已經很極力的在庇護我了……”
旁人隻見到一陣寒芒閃過,接著便瞧見鮮血從拓跋衝的脖子處噴湧而出,而拓跋衝圓睜著雙眼,難以置信的倒在了地上,一命嗚呼了!
青衣文士端倪一凜,冷哼一聲道:“那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說罷,便率先飛身上錢,雙手十指成爪,朝著男人襲了疇昔。
“膽敢傷害小七的人,必須死!”赫連灃眼神刻毒的說。
青衣文士大喊了一聲,想要禁止莽撞的彪形大漢,倒是為時已晚,隻見黑衣男人不太輕鬆的一個閃身,就躲開了拓跋衝的攻擊,然後指尖微動,悄悄劃過了後者的脖頸。
青衣文士恍然,“本來中間也是為了那十萬兩黃金的賞格而來,既是如此,中間就應當清楚,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端方,這賞格的獵物誰先拿下了,便是誰的!”
“對不起,讓你吃驚了!”他附在鳳七尋耳邊,悄聲呢喃。
“但是四哥……”
這時,黑衣男人已經走到鳳七尋麵前,眸中的冷芒中多了多少柔情。他彎身抱起了女子,行動和順地像是對待一件無價的珍寶普通。
直到這一刻,青衣文士纔看出來,黑衣男人並不是來殺鳳七尋的,而是來救她的。他腦海中不自發的閃現出了一小我名,一個在江湖民氣中堪比惡魔般存在的人的名字――淩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