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讓你吃驚了!”他附在鳳七尋耳邊,悄聲呢喃。
“膽敢傷害小七的人,必須死!”赫連灃眼神刻毒的說。
鳳七尋想,赫連灃定然是怒極了,纔會如此的部下不包涵。她不由開端悔怨本身的率性和一意孤行,因為她的決定不但讓她身陷囹圄,恐怕還會讓庇護她的人都一併遭到懲罰。
“淩祭月,你是淩祭月!”他對著黑衣男人的背影大喊道。
扶著青衣文士的女子還想從背後偷襲,卻被青衣文士及時扯住了。後者緩緩的搖了點頭,“我們底子不是他的敵手,不要徒增傷亡了!”
現在看來,統統彷彿是真的!
“我曉得,我曉得,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是我讓你擔憂了!”鳳七尋回身環住他的腰,臉頰緊貼著他的胸膛,眉眼之間儘是慚愧之色,“我發誓,我再也不這麼做了!”
直到這一刻,青衣文士纔看出來,黑衣男人並不是來殺鳳七尋的,而是來救她的。他腦海中不自發的閃現出了一小我名,一個在江湖民氣中堪比惡魔般存在的人的名字――淩祭月!
“敢動我的獵物者,死!”男人薄唇輕啟,冷冽的眸光猶照本色般逡巡在三人的身上。
青衣文士和女子聞言,神采倏然慘白如紙,渾身更是抖如篩糠般,不斷地叩首告饒:“閣主饒命,閣主饒命,閣主……”第三句告饒的話還冇說出口,便見赫連灃一拂袖,告饒的兩人便齊齊住了口,死不瞑目標仰躺在了地上。
這時她再察看黑衣男人,才發明他和傳聞中的淩祭月的確一模一樣。黑衣墨發和那一張銀質的雕花麵具便也罷了,更首要的是他渾身高低透暴露的淩然殺氣,便是他們這些見慣了存亡、刀口舔血的殺手都忍不住心驚膽怯。
噠噠前行的駿頓時,赫連灃已經摘去了的麵具,暴露了冷峻的五官,微抿的薄唇還是泛著些許的冷意。鳳七尋揚開端,看著他線條冷硬的下巴,心虛的道:“明天的事情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懲罰旁人行不可?”
赫連灃睇了她一眼,“你不過是想出門看一場馬戲演出,何錯之有?有錯的是他們,是他們冇有提早發覺到傷害,是他們在你碰到傷害的時候不能及時庇護――他們庇護不力,理應遭到懲罰!”
“拓跋衝!”
青衣文士捂著胸口,壓抑著胸腔中翻湧的氣味,抬眼看向徐行走近的男人,“你到底是甚麼人?”
吃驚的何止是青衣文士,他身邊的女子亦是一臉震驚,結結巴巴的問道:“四哥,你說……甚麼?他是…你說他是……是淩祭月?”阿誰江湖上被傳得神乎其神的淩祭月?阿誰號稱天下無敵的淩祭月?另有阿誰殺人如同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樸的淩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