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灃睨著她,不滿地問:“外人都走了,你還用得著這麼客氣?”
赫連灃挑眉,“哦?有證據?起來講吧!”
“鳳柒陌現在是世襲的雍王爺,論品階和職位是要略高於你的,你不向他施禮問候便也罷了,還想在無憑無據的環境下對他脫手,這不是疏忽大凜法規又是甚麼?”
待看清了髮簪的款式後,鳳七尋的眉頭不由得蹙緊了――那是她的髮簪,並且還是赫連灃曾經送給她的髮簪。怪不得她這幾日都冇見到那支簪子,本來是被人偷去拿來栽贓讒諂了!
“抵賴!清楚是你蓄意抨擊,暴打了我的碩兒不成,還心生歹意廢了他一雙腿!”韓潛指著鳳柒陌,厲聲喝道。
閔良領命分開,赫連灃幽深如湖的目光便成心偶然的逡巡在正堂的韓家世人身上,似是漫不經心的道:“事情都已經有體味決之法,依本王看,你們也就冇需求過量膠葛了吧?”
“你,你……”韓潛被鳳七尋輕視的語氣,氣的說不出話來。
“老臣明白,老臣辭職!”韓潛行了一禮,對身後緊隨的世人道:“回府!”說罷,便對著赫連灃又一點頭,大步朝內裡走去。
赫連灃明顯也認出來了那支髮簪,但是他故作不識的問道:“不過是一支普淺顯通的髮簪,能算甚麼證據?”
鳳七尋亦是屈身施禮,“七尋見過岐王爺,王爺萬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