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換成其他任何人,鳳七尋大抵都不會如此在乎,可恰好這個奏摺是孫敬元遞送的,而孫敬元恰是和鳳柒陌一同前去賑災的官員,這如何能讓她不獵奇呢?
“鳳七尋,不是我非要殺了你,而是既然你已經對我產生了思疑,那我就留你不得了!告訴跡芍,我不管她用甚麼體例,三日以後,我要見到鳳七尋的項上人頭呈現在我的書房裡!”
赫連焱天然也瞧見了鳳七尋,漫不經心的眉眼間驀地劃過一抹狠戾,旋即規複了普通。他大步上前,攔住了她的來路,語氣故作輕鬆的調侃道:“瞧瞧,這不是我們大凜朝風華絕代的柔嘉郡主嗎?如何跑到天牢來了?這裡可不是你能呆的處所!”
鳳七尋深切的明白獵奇心害死貓的事理,也想強忍著獵奇心走開,但是身材卻彷彿不受節製普通,徐行走到桌案前,細細的把奏摺上的內容悉數收進了眼底。
赫連焱望了一眼保衛森嚴的天牢,回身向來時的路走去了。
即使再恨一小我,尊卑禮節倒是不成廢的,鳳七尋先是屈身施禮,道了一聲“五皇子萬福金安”繼而目光極冷的睨著他,冷聲反問道:“天牢是不是我能呆的處所,可不是由五皇子說了算的,倒是五皇子你,我來天牢天然是看望九夜,不曉得五皇子前來有何貴乾?”
“如何?五皇子莫不是惱羞成怒了?”
奏摺的大抵內容是說賑災並不如料想的那般順利,因為受災的處所浩繁,賑災的銀兩並不能及時發放到位,引發了百姓的諸多不滿;叛逆的軍隊也是頻繁的對他們停止偷襲,不過在強力彈壓下已經收斂很多;各地的瘟疫在封青越的傾力救治下,多見轉機。
有了皇上賜給的令牌,鳳七尋一起上冇有遭到任何禁止,悄悄鬆鬆的進了宮。途中碰到了在皇上跟前服侍的仕官,得知皇上身在禦書房,因而她腳步不斷的直奔禦書房而去。
鳳七尋排闥走進了禦書房,那邊麵還是她影象中的模樣,紫檀木的桌椅和案幾,上麵鏤刻著精彩而持重的斑紋,彰顯著帝王之氣。鎏金異獸紋銅爐裡燃著氣味溫和的龍涎香,靠窗的金絲楠木桌案上擺放著攤開的奏摺,奏摺中間的紫毫筆下水墨猶存。
鳳七尋不由有些迷惑。
“嗯!”臻兒點了點頭。
“我也是來看望鳳二蜜斯的,起初聽聞父皇下了令,要對鳳二蜜斯處以淩遲之刑,以是特來探聽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