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力點頭,忽地神采稍變,彷彿是想起了甚麼首要的事來,當即蹙眉問道,“那日你去密查京中失落女子的事,玄機門的人可曾問過你甚麼,你又是如何答覆的?”
“停停停!”魏芙豎起右手趕快打住,瞠目道,“殿下您冇事兒吧?還是我睡著了在做夢呢?你不是最討厭廠督麼,不準我說好話也就罷了,竟然還不準人家玄機門的說好話,您這是唱哪出啊?”
那頭的公主卻涓滴未覺,仍舊邊揣摩邊彌補,絮乾脆叨道:“另有,如果玄機門的人在背後罵廠督,你也不能單聽著就算了。輕些的且不管,如果說得過分了你也不能置之不顧,該辯白幾分的,還是得辯白幾分。你平素裡不是最心疼藺督主麼?”
副將搖著頭說冇有,“殿下放心,廠督早有交代,說是不能動我一根毫髮。”接著稍頓,摸索提步上前,矮身在腳踏上坐下來,問,“這麼晚了,殿下如何還不睡?那些女子的下落都探查清了麼?”
魏芙坐下來後便開端張望四周,隻感覺滿目琳琅目炫狼籍,不由心生感慨,“郡主出嫁就是不一樣,這場麵都快趕上公主出嫁了。”
廳中人聲熙熙攘攘,遠處一桌臣工正在竊保私語地碎嘴子,一人嘖嘖道:“說這五公主,幾個侄女兒都一一結婚了,唯她一個還冇嫁出去,上回賜了婚也不知何時才氣結婚,真真是不幸喲!”
她聽了猶不放心,詰問道:“真的未曾問你甚麼?那你可曾提及,西廠?可曾說漏過甚麼嘴?比如說……那些女子是被廠督捉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