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時的佛池邊甚是冷僻,天上無月無星,陰陰沉沉,獨一石柱裡點的幾盞佛燈披髮微小光芒。
楚知南好笑了,“可與他訂婚之人便是本宮呢!唉,你說倘若你爹當年當了天子,眼下這長公主的位置是不是你的?‘宴哥哥’是不是也是你的?”
“你……”楚苒苒一噎,“宴哥哥便算是眼瞎,也瞧不上你這等見異思遷水性楊花的女子。”
“本宮等會出門,你二人就留在院子裡,想必薔薇定會找藉口來房內瞧上一遭的,你二人冒充攔攔便是。”
“是麼?”楚知南撣了撣衣衫上莫須有的灰塵。
“瞧公主說得哪兒話!”
前一世是她送來了茶水,再安排了個小倌出院。
“不必!”楚知南伸了個懶腰,“戲要做全套,你們不必擔憂我,本宮怎會是那虧損之人?”
景如不知她企圖,獵奇道,“殿下若要倒,奴婢幫您倒了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