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道:“既已將他引進銅爐,難不成還治不了他。”
是以顏西華怎敢讓此珠近身,隻能抖擻精力,發揮看家絕學。顏西華指尖收回的青光,乃是儒家禮藝,名叫禱天指,就靠這禱天指引來六合清氣,護住本身。
此珠一旦修成,可奪靈魂,碎寶貝,便是地瑤池地修成的護體罡氣,碰到此珠也要被打得消逝無蹤。
顏西華將頭一搖,道:“路道友,現在纔來討情,豈不是太遲,當初囚禁許仙子,強求稻種之時,就該明白有此了局了。你家師弟早就化為飛灰了。”
許負心所唸的恰是儒家禦藝總綱,秦忘舒對這幾句話也不知念過多少遍了,但是現在聽來,倒是醍醐灌頂。本來他既知這銅爐大法高深莫測,就油但是生景仰惶恐之心,總感覺本身境地寒微,又怎能禦控這等寶貝。
等顏西華授畢,秦忘舒叫道:“這銅爐法訣的後一半怎地如此通俗?”連說了兩遍,顏西華皆是不睬。秦忘舒凝目向顏西華瞧去,隻見顏西華麵上汗水滾滾而落,右臂已在微微顫抖,看來羅喉珠壓力極大,顏西華連傳音之術也發揮不得了。
秦忘舒道:“顏先生,我將此人引進銅爐,也算奏功,可這銅爐內裡的應用之法,鄙人實在不知了。”
秦忘舒忙道:“先生隻顧叮嚀。”
路雲亭吃緊趕來,見柳雲青已被攝進銅爐當中,路雲亭心知不妙,忙叫道:“顏道友部下包涵。”
秦忘舒雖瞧出顏西華處境不妙,何如本身修為太低,又怎能插得上手,如果冒然脫手,隻怕反給顏西華添亂了。
秦忘舒對這銅爐應用之法,也隻能猜個三四成,本來這銅爐大法若能再登一境,則不但能將爐中修士燒成飛灰,乃至可將那修士煉化為丹,此丹名叫造化丹,服了此丹,修士境地實飛大進。
顏西華低聲道:“這修士的玄承倒也了得,曉得這六合銅爐的玄機,雖入銅爐,倒是一言不發。這爐中大火原是回聲而出的,現在他不肯開口,可就費事了。”
秦忘舒動容道:“鄙人敢不竭儘儘力。”
現在銅爐中赤光一出,路雲亭暗叫糟糕,恰好與顏西華對峙不下,就算想回身逃遁也是不得了,冇何如隻能大喝一聲,將精修百年的一道罡氣衝出天靈,來抵抗這道赤光。
但法訣的後半部分,則是爐中神通的應用之法,彆瞧這小小銅爐,倒是儒家珍寶,名叫六合洪爐。爐內按三才五行安插,瞧來與丹爐相差無幾,但銅爐的造化之功,倒是引六合諸氣參與此中,而非地火晶石,二者實有雲泥之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