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公連連點頭道:“你現在幸運不死,那是因朱雀向來逞強,若你被鳳火奪了身軀,朱雀怎肯甘心的?那火鳳更是萬事不肯讓人的,以是你至本日而不死,全因二火相爭,很有分寸,隻因你如果不幸死了,兩團火就落空一個鬥場,那就算兩火同時輸了。”
鄒公道:“若依著秦兄的脈像,秦兄清楚就是一個死人,恰好秦兄好端端地立在我麵前,鄙人怎能不奇?”
掌上光芒一閃,赤凰刀已被他握在手中,但是就在這時,秦忘舒的麵上卻暴露一絲感喟之色來。
紫蘇此時身子已經長大一倍,是為六尺靈禽,她將禽爪探來,將秦忘舒緊緊抓住,再往背上一拋,向秦忘舒吃緊傳音道:“紫蘇願為騎乘,以助秦兄一臂之力。”說話間身子橫直一飛,那法劍剛好落將下來,倒是差了數尺的間隔,法劍上的靈壓動員紫蘇雙翼,紫蘇身子就是一搖,差點將秦忘舒掀將下去。
鄒公奇道:“是多麼天火,竟能將命火也逼將出來?秦兄有所不知,那命火又叫太一神火,人間生靈,皆稟這太一神火而生,是以這太一神火的仆人朱雀就是天下共主了,試問朱雀多麼威風,豈能被平常火焰所逼?”
少年嘲笑道:“不必跟你等玩耍了,鄙人閒事要緊。”忽地伸手向火凰刀虛虛一招,火凰刀就向少年飄了疇昔。
這時紫羽傳音道:“鄒公,秦兄身上另一團火,必是鳳火了,秦兄隻瞧見我動用鳳篆一次,就記得緊緊,並且化為自家玄承,若非是鳳火在體,又豈能有這般靈慧的。”
皺公道:“如果如此倒也罷了。”
秦忘舒奇道:“怎地卻變成半年,當初墨家大賢探我靈脈,說我隻能活三個月。”
鄒公道:“這機遇如果說凶,那是大凶,若說吉,那是大吉,你瞧剛纔你與五觀棄徒鬥法,豈不是等閒就勝了他?不過你畢竟是五行火旺之像,若容兩團神火再爭鬥下去,不出半年,必定是骨乾髓枯,一命嗚呼了。”
法劍吃緊垂落,離秦忘舒隻要十餘尺之距,秦忘舒雙足用力,大喝一聲,所立孤峰霹雷一聲巨響,已然崩裂四散,秦忘舒身子就向下猛地一沉。
便問道:“若依鄒公瞧來,這人間有何體例,能救我性命?”
秦忘舒按下赤凰刀,輕聲道:“女人莫怕,剛纔我殺惡人去啦,這纔沒法陪你。不知你家在那邊,等其間事一了,我便送你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