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法劍與赤凰刀一觸,赤凰刀自是不敵,就從空中落將下來,少年修士哈哈大笑道:“你這初級修士,怎是我的敵手,還不快快受死。”
秦忘舒道:“你如果問我,那是問道於盲了。”
那太一神火燒化了少年手臂,又竄到少年修士身上去,少年修士大呼一聲,身子就從空中墜下,“撲”地一聲輕響,隻落得一堆飛灰騰空。本來這太一神火實在短長,在空中已將這少年燒得潔淨了。
秦忘舒氣沉靈根,於紫蘇背上坐定了,昂首瞧去,倒是大感懊喪,本來本身的赤凰刀被那少年修士順手一拂,就拂到一邊。這也是兩邊修為差得太遠,公允鬥法,秦忘舒必敗無疑。
秦忘舒按下赤凰刀,輕聲道:“女人莫怕,剛纔我殺惡人去啦,這纔沒法陪你。不知你家在那邊,等其間事一了,我便送你歸去。”
就在這時,空中掠來一道紫光,將秦忘舒驀地一撞,就將秦忘舒身子撞開數丈,恰是紫蘇聽到秦忘舒求救,及時來援了。
秦忘舒笑道:“難不成我竟是行屍走肉?”
鄒公道:“這機遇如果說凶,那是大凶,若說吉,那是大吉,你瞧剛纔你與五觀棄徒鬥法,豈不是等閒就勝了他?不過你畢竟是五行火旺之像,若容兩團神火再爭鬥下去,不出半年,必定是骨乾髓枯,一命嗚呼了。”
少女道:“公子拯救之恩,不知何時能報。”
少女道:“我被擄到此處,的確見過一名女子,春秋甚小,也就是十二三歲春秋。隻是此女隻怕已被殺了。”
秦忘舒道:“我看莞公主或在石壇四周,正巧石壇那邊馳名少女,亦是被這五觀棄徒擄了去,凡俗百姓,隻怕是被嚇壞了。”
秦忘舒道:“說甚麼拯救之恩,不過是為人本分罷了。是了,女人可曾見過一名少女,約是十三歲春秋。”
秦忘舒雙手連連掐訣,赤凰刀一陣劇晃,隻可惜二人法力原有雲泥之判,如此相爭,豈有勝算。赤凰刀一尺尺向那少年修士移去。
鄒公道:“你體內這兩道火,公然就是太一與鳳火,除了鳳火,也無其他火焰能與太一相持的。隻是人身上的這道命火,潛於靈脈當中,等閒不會現身的,現在這命火燒的雖旺,但於秦兄的壽限實有大大的毛病。”
那少女抬開端來,瞧見秦忘舒,垂垂去了悲恐之色,此女雖無三分色彩,幸虧正值芳華妙齡,倒也有一二可觀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