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忘舒奇道:“你安知我是將軍?”
墨客將腦袋直搖,道:“並行就好。”
墨客點頭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現在你我加上這位女人剛好就是三人,可見儒聖此言誠不我欺。你既誠懇向學,我指導你一二也是應當。我儒門有教無類,怕的是人不肯向學,那裡有藏私不授的事理。”
陳少昊嘲笑道:“有勞馬將軍體貼,少昊表情愁悶是假,與這位秦將軍有謀是真。實不相瞞,秦將軍已叛了大晉,投奔我國,鄙人已許他重諾,不但要保彆性命,亦要保他為我大陳將軍。馬將軍莫要壞我功德。”僅此一番話,就將本身獸魂奪舍之事瞞過了。
馬明軫忙令部下選幾匹好馬留下了,與陳少昊秦忘舒寒喧數句,陳少昊又將軍務拜托給馬明軫,馬明軫也應了,這才領著人去了。
墨客談到這儒門六藝,竟是滾滾不斷,不等秦忘舒來問,又道:“這個樂字,君子亦是要講究的,隻因琴為心聲,心中如有所想,琴中必有閃現。那琴技若修到妙處,天然六合合一,氣度曠達,知世道情麵,悟六合玄機。可惜本日未曾帶得琴來,不然也好為將軍撫上一曲。”
秦忘舒也不知此人是真癡還是假呆。聽他說話甚是陳腐,且瞧他是否胡吹大氣,有冇有真本領。
鄭元直道:“我隻需一二細作,去大晉國漫衍謊言,就說大晉朝中有人讒諂秦忘舒,秦忘舒憤而投陳,不管此事是真是假,那秦忘舒必將冇法歸晉了。”
馬明軫見鄭元直如此說,忙也堆下笑容,道:“我道少昊這幾日行跡詭密,本來是謀乾這件大事。秦將軍,你我昔日疆場廝殺,哪知本日卻同為大陳效力,這人間之事,可謂是覆雨翻雲,變幻莫測了。”
秦忘舒聽得頭大,何如既是本身問起來,總要聽下去。
本來那衝進林中的兵馬,皆是馬明軫部下,陳少昊一眼就瞧了出來。
秦忘舒聽到此言雖是吃驚,卻曉得是陳少昊救他的戰略,是以沉吟不語。
陳少昊又讓田衝取出一塊佩玉,上書有“大陳校尉田”字樣,那是田衝的名符,秦忘舒持此名符,在大陳國境內便可通行無礙了。
秦忘舒那裡能聽得出來,道:“先生於騎術一道必是精絕,若蒙指導,鄙人感激不儘。”
馬明軫該道:“正該如此,少昊行事,向來是極細心的。”
秦忘舒道:“先生亦知騎術?”
墨客笑道:“六藝當中有個‘數’字,正所謂卜數不分炊,既知數,必知卜。將軍的身份,倒是瞞不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