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客談到這儒門六藝,竟是滾滾不斷,不等秦忘舒來問,又道:“這個樂字,君子亦是要講究的,隻因琴為心聲,心中如有所想,琴中必有閃現。那琴技若修到妙處,天然六合合一,氣度曠達,知世道情麵,悟六合玄機。可惜本日未曾帶得琴來,不然也好為將軍撫上一曲。”

陳少昊道:“我臨行倉促,也冇帶馬兵來,還請馬將軍留幾匹馬來,我也可與秦將軍赴都城請命。”

秦忘舒本來去得遠了,聽到這話,心中不平,他從小生於虎帳當中,又是赤甲軍統領,騎馬比走路還多,怎地就有人敢指責他的騎術?因而勒馬迴轉。隻見道旁立著一人,頭戴方巾,身穿儒袍,穿了雙布鞋。背上揹著竹箱,箱中儘是書籍,瞧來竟是個墨客。

墨客點頭道:“三人行必有我師,現在你我加上這位女人剛好就是三人,可見儒聖此言誠不我欺。你既誠懇向學,我指導你一二也是應當。我儒門有教無類,怕的是人不肯向學,那裡有藏私不授的事理。”

馬明軫道:“元直公計將安出?”

聽他說話,仍有幾分不信。隻是礙於陳少昊麵上,又怎能說破,陳少昊陰沉多智,大陳軍中怕他的人實在很多。秦忘舒微微一笑,仍不說話。

二人正說著話,忽見道旁一人道:“謬哉,謬哉。騎術之要,在於人馬合一,如果儘管放縱馬性,一定是好。”

馬明軫鼓掌笑道:“元直公公然高超。”忽又笑道:“我替大陳勞心吃力,赤膽忠心,也不知國君何時才氣升我為大將軍。”

這時林中陳少昊向秦忘舒揖手道:“本日事急從權,就怕於秦將軍申明有損,少昊千萬對不住了。”

秦忘舒越聽越奇,聽這墨客吹噓,那儒生竟是無所不能普通,耐著性子道:“六藝中阿誰禦字,莫非指的是就是騎術?”

馬明軫忙令部下選幾匹好馬留下了,與陳少昊秦忘舒寒喧數句,陳少昊又將軍務拜托給馬明軫,馬明軫也應了,這才領著人去了。

秦忘舒曉得現在儒道昌隆,隻因大晉國位置僻遠,儒道的發源地又在東穹域,二者之間相隔萬裡,是以大晉國中極難見到儒生。便是有戴方巾,穿儒服的,那也是假作斯文,實在是一肚子草包。

那墨客道:“鄙人既是儒生,於禮樂射禦書數天然都是略知一二。”

墨客道:“將軍心中必然是不平,不如你我並綹而行,去了兩三裡,便知真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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