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違逆朕的叮嚀,私迴天山,不該罰嗎?”雲軒淡淡地問。
淩航怕這師兄弟兩人再吵起來,一麵勸墨嫡快去聯絡雲逸,商討今晚對敵之事,一麵又催淩墨快去後山“給你墨音師伯存候”。
天空和雲朵、青石和盛開的雪蓮,另有峰頂那顆已是碩果累累的櫻桃樹,跟著雲軒分歧姿式的玩弄,這些斑斕的景色便輪番在淩墨的麵前變幻,或上或下的。
仲春初二日,皇上諭旨到天山,淩墨在天山聖殿恭迎聖旨受封皇後,恭領聖恩。
淩墨被雲軒看的更加氣惱臉紅,胡亂地沖刷幾下,便也倉促躍登陸去撿拾方纔被雲軒扯落的衣物。
雲軒很喜好雪蓮花茶的味道,淩墨這些日子無事,便到這山顛人跡罕至之處采擷幾枚,歸去晾乾了,籌辦入茶。
“跪低,腰塌下去,這裡翹起來。”雲軒手裡的長枝,啪地一聲抽在淩墨的臀峰上,鋒利的刺痛如貓爪撓過,又變成絲絲的疼痛,啃著淩墨的心。
還是雲軒先翻身而起,抱了淩墨,超出一塊巨石,果然瞥見一鴻清泉堆積而成的水池,齊腰深的溪水清澈閃亮,岸邊和池底鋪滿了顆顆青色的如鵝蛋般大小圓潤的青石。
淩墨又怕又是委曲,乾脆負氣道:“皇上還是直接打死淩墨算了。”
雲軒很對勁這溪水,卻不似以往那般抱著淩墨為他浣洗,而是抖手將他扔進溪水裡,本身也躍入溪水中,似魚兒那般暢快地遊來遊去。
淩墨咬了下唇,屈膝下去:“墨兒恭領皇上懲罰。”
淩墨伸手接了玉管,又是寬裕得滿臉通紅。將玉管按出來,才氣夠將內裡沖刷得潔淨,隻是那邊偏有青石停滯著,讓淩墨的浣洗事情變得困難重重。
淩墨在這露天的水池裡做這類事情,已是寬裕到手腳顫栗,偏雲軒還很有興趣地瞧著,覺得興趣。
“還不跪好了?”雲軒的耐煩有限,蹙眉道:“如果再敢讓朕再聽到淩墨二字,便是這裡的皮也不消要了。”
隻是淩墨再怕再是忐忑,劃子順江而下,他離都城越來越遠,終因而遠自天涯了。
“你還敢發脾氣。”雲軒用枝條抬了淩墨的下頜道:“朕如何捨得打廢了你。隻是現在你竹飾用不得,刑飾含不得,便是連冰飾都免了你,如果再冇有甚麼體例罰你,你但是更冇法無天了。”
這片巨石四周是一片可貴一見的雪蓮花海,巨大的金黃色或是黃綠色、淡紫色的雪蓮花競相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