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淩墨再怕再是忐忑,劃子順江而下,他離都城越來越遠,終因而遠自天涯了。
雲軒手裡的枝條點向淩墨身前,淩墨可真是如被點了穴道普通,一動也不敢動了。
“皇上。”淩墨悚然大驚,扭頭去看雲軒。
淩航和墨語對於淩墨俄然迴轉天山之事,都是又驚又喜。淩墨隻說是丞相體恤,許他迴天山探親。
雲軒這一巴掌便式微下來,淩墨心頭稍寬,雲軒已是一把抓了他,騰空按在青石上,隻刷地一下,就扯落淩墨的長褲,舉掌便在淩墨的臀上拍下來。
淩墨感覺本身身上真是哪哪兒都痛,而承恩那邊,更是熾熱地刺痛,必然又是腫了的,現在含了青石,就更是脹痛。
淩墨幾近是在同時對墨嫡道:“三哥或是丞相那邊,師兄都不要多說。”
這處峰頂本是天山祖師的清修之所,淩墨不肯悟道,亦不清修,他隻是看天上雲捲雲舒。
十二日,淩墨與杜雲逸和秋清羽聯手,圍殲暗中支撐玉太師稱帝的恒山派,斷絕玉太師後盾。
“淩少俠武功高深,膽量大,主張也正,百十鞭子捱了,也長不了記性。”雲軒的語氣淡淡地:“今兒,總要讓你長長記性的。”
雲軒很喜好雪蓮花茶的味道,淩墨這些日子無事,便到這山顛人跡罕至之處采擷幾枚,歸去晾乾了,籌辦入茶。
淩墨的神采更紅,卻有些不甘心:“皇上三思,這裡但是天山聖地。”
“還不跪好了?”雲軒的耐煩有限,蹙眉道:“如果再敢讓朕再聽到淩墨二字,便是這裡的皮也不消要了。”
淩墨伸手接了玉管,又是寬裕得滿臉通紅。將玉管按出來,才氣夠將內裡沖刷得潔淨,隻是那邊偏有青石停滯著,讓淩墨的浣洗事情變得困難重重。
仲春初二日,皇上諭旨到天山,淩墨在天山聖殿恭迎聖旨受封皇後,恭領聖恩。
“你違逆朕的叮嚀,私迴天山,不該罰嗎?”雲軒淡淡地問。
枝條兜風而落,“啪”地一聲打在雲軒指定的位置上時,淩墨痛得幾乎冇跳起來,倒是忍不住“啊”地一聲慘呼。
雲軒揚手便要一巴掌拍下來,淩墨嚇得瑟縮一下,輕喚道:“雲軒。”
淩墨又怕又是委曲,乾脆負氣道:“皇上還是直接打死淩墨算了。”
淩墨的臉漲得通紅,按雲軒的提點跪伏於地,雙腿並緊。
“你是朕的皇後,朕要壓你,便是你天山祖師也攔不得,又何慮甚麼天山聖地。”雲軒霸道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