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第一個糧棧勝利的鼓勵,1906年,苗世厚和榮仲森決定以索鎮恒聚油坊6年的紅利4000兩白銀作底金,在濼口再開一家恒聚和糧棧,由苗世厚任經理,苗世遠任副經理。今後,兩個糧棧互通訊息,相互共同,在合作中始終處於無益位置,幾年間苗家又贏利5000兩白銀。1910年,又以這5000兩白銀作底金,在濼口開設了苗家獨資企業公聚合糧棧,由苗世遠任經理。這是正值辛亥反動前夕,時勢不穩,合夥的榮、鄭、楊三家怕糧棧蒙受喪失,要求散夥或退股。經協商,索鎮的油坊歸榮家運營,濟南的糧棧歸苗家運營,同時退還鄭、楊兩家的股金和分紅。為了便於運營,苗家撤消了恭聚和與恒聚和糧棧,隻儲存了濼口的公聚和糧棧,同時於1911年在濟南火車站四周開設了恒聚成炭棧。這是,濟南的買賣中間已經從濼口轉向了商埠,苗家抓住這個機遇,於1912年在經一緯四路建了30間停業樓,又將炭棧改成糧棧。由此,苗家的糧棧買賣進入了光輝期。兩年後,苗家的糧棧贏利近50倍!苗氏由此登上了濟南糧棧業霸主的職位,並在長達22年中獨攬廣幫生米買賣。
書說簡短,吃完大明湖的荷葉包子,我們幾人有說有笑的來到北極廟前。
“撲哧”這位公子笑了“得了,爺們,你也不是個孔夫子的弟子,有事找你說道說道”
“好啊,二哥,啊哦,對了兄弟你貴姓?”
“嗨,又酸上了吧,我二哥但是個買賣人,不會拽文的。”
“四弟,休得無禮。還不為為兄先容一下。”
明天又進城了,好歹學會了騎騾子,買的大青騾子放在鄉故鄉,免費讓他使喚,我也免得照看牲口,還好冇有同期間的穿越客,不然準會被評為最冇出息的穿越客金像獎。到了城西的五裡牌坊,下了騾子歇歇腳,路邊開端有茶水攤,喝碗大葉子日照野茶,暑氣頓消。麵前這牌坊為石質,高約三米,寬兩米,兩底座上豎東西兩根石柱,上雕刻“手絹七尺於靈前,至死不悔。隨雙親於地下,聯袂同業”,石柱上端兩層橫梁,中間刻“旌孝雙親”,橫梁上端為龍紋花草頂罩。實在此坊為“孝女坊”,後是以坊居城五裡,人們便俗稱此坊為“五裡牌坊了”。聽了攤主的講古,我也有些出神了,渾不知身邊有個第三隻手正在悄悄靠過來。“啪”第三隻手被打掉,這位還七個不平八個不忿,一扭頭就罵上了:“窩門,你作死麼...”這位一看身後的長袍馬褂的公子和四個短打扮的護院,就曉得事岔了,還冇等楞過神,就被一耳光,弄了他個仰擺牙,一個青衣小帽的小廝就捲上了“你這二流八蛋的玩意兒,敏捷兒的拔腚,再死乞白賴地在這裡粘纏,我就取出你的牛黃狗寶來”。嚇得這位爬起來就涼鍋貼餅子——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