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受罰[第1頁/共3頁]

長安再叩首,眼中也蓄起淚來:“女兒曉得夙來行事率性,故而父親不肯信賴女兒的話。但我實在是不肯擔這莫須有的罪名,還請父親將此事交給祖父公斷。”

宿世裡,她和母親都曾經三番數次地勸戒父親,防人之心不成無,隻是柳溫明半句都聽不出來。說很多了,他反而感覺長安是小人之心。

“長安這是謹遵父命,要到祠堂去深思己過呢,實在是急著去叩拜列祖列宗,就不與姑母施禮了。姑母是最通情達理的,想必不會和我這般斤斤計算吧。還是說,姑母要長安先拜了您,再去拜列祖列宗?”

恰好顏氏現在懷著身孕,且月份又大了,大夫叮囑萬不成吃驚勞累。柳溫明隻得再問柳明月:“你在涼州也是一府主母,這件事,你看如何是好?”

“此乃是家事,鬨到官府成何體統?!”柳溫明斥道,又緩了語氣安撫柳明月:“你且放寬解,這件事我必定給你個交代。”

長放心中無法,父親對於自家人的信賴和寬大非同普通。

“哎呀,千萬不成,”柳明月急道:“交給父親,他必定是秉公措置,侄女的名聲危矣,還是趁早將此事掩住,悄悄措置了秋水的屍身,再拿筆錢安撫一下她的家人就是。”

柳溫明正欲答覆,門外卻傳來瓏繡煩躁的聲音,“老爺可在?夫人方纔腹痛得短長,已經差人去請大夫了,您快去看看吧。”

柳溫明坐在上方,幾次想要開口,話到嘴邊又嚥了下去。他天然是不信賴長放心腸暴虐下黑手,隻是長安向來是肆意妄為,不遵禮法。那秋水一時言語衝撞了她,她讓石山責打,石山動手又冇個輕重,鬨出了一條性命也不奇特。

長安見他走了,便也從地上站起來,捶了捶有些發麻的膝蓋,表示玉芽隨她一同分開。

“明月,那丫頭的遺表現在在那邊?”柳溫明思忖再三,問道。

長安便領著玉芽跨出了書房門往柳府最火線的祠堂走去。玉芽跟在長安前麵,走著走著就開端小聲抽泣起來:“蜜斯,這可如何辦啊,他們說您打死了丫頭,這事如果傳開了可就糟了……”

玉芽性子純真,都直覺地感到了柳明月不懷美意,如果讓她來措置,隻怕是會挾私抨擊。恰好柳溫明涓滴未曾發覺,還一手敲著桌子在沉吟。

“兄長,我看這個懲罰未免太重,長安還是個孩子,就讓她到我這來學一學禮節端方也就是了。”柳明月開口道。

柳溫明那裡會讓柳明月走,一揮手便讓石泉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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