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簪子看起來淺顯,但當中鏤空,比起平常的實心金簪來要輕很多。
封蟬卻緊緊捏著不肯罷休,在坐的諸人看了此情此景,另有甚麼不明白的。
長安又問柳明月:“姑母可要派一名姐姐同往?可不要說此中有長安在裝神弄鬼。”
顏氏點頭道:“你說的不錯,瓏繡瓏香,你們兩跑一趟,務需求仔細心細地搜。”
“姑母不必起火,”長安眯起眼睛笑道:“剛纔你拿出簪子來,因著款式一樣,長安一時冇有辯白出來,現在表姐翻開此中的構造,我才必定這並非是我的那根簪子。”
“這哪有甚麼構造?沉甸甸的,分量可足著呢。柳夫人,你這簪子在那邊打的,轉頭我也去給我家丫頭做幅頭麵。”丁夫人叫喚起來。
餘下的人並不想摻雜到柳府的家事中來,恐怕本身沾上甚麼,故而並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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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既然她毫無改過之心,我們又何必給她留麵子?”封蟬氣勢洶洶,語帶挖苦:“剛纔有人誇你心機巧,我瞧著一點兒也不錯,你這藥藏得埋冇,平常難以發明。”說著伸手撿起地上那支振翅胡蝶金簪,用力一拔。就將簪頭上的胡蝶拔了下來,暴露裡頭中空的部分:“你瞧,這藥。現在可不是正在裡頭嗎?”
那金簪正巧傳到唐夫人手中,她看得細心,詫異道:“你們可瞧到了?這胡蝶的身上還刻了個‘安’字呢,可不恰是長安的名諱嗎?”
瓏香笑盈盈地走到封蟬身邊,客客氣氣隧道:“封蜜斯,可否將你手上的簪子交給奴婢?”
柳明月不悅道:“侄女何必要逼她,她不過是個六歲的孩子罷了。”
丁夫人也差了紅英同去,史娉婷之母,鐘柯琴之母被女兒哀告,也自派了個丫頭出來。
說著轉到微然麵前,和顏悅色地問道:“我前次給你兩支金簪,一支讓你送給阿容,另一支給了你,現在那金簪安在?”
長安拍拍她的手,安撫地一笑,翎容曉得她心中已有主張,這才鬆了口氣。
顏氏有些焦心腸問:“如何,可有發明?”
長安收回眼神,笑道:“表姐息怒,這事情還冇問清楚,你可不要冤了長安。”
柳明月沉下臉來:“胡說,你方纔已經認了,現在又改口,怎容得你這般的幾次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