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巴愣了愣,轉頭看向駕駛位,這回開車的瘦子冇有轉頭,也冇吭聲。
“放了我,開個價!”
“等等!”我扯著嗓子吼了一句,心說如果再被堵上嘴,那可真就完了。
“大哥,你說有冇有能夠真……真被這小子說……說中了?”商務車又行駛了數分鐘以後,結巴俄然低聲問道。
“你們真覺得奚謹會放過你們?另有阿誰坐輪椅的,做事之前就冇探聽探聽對方是誰?”利誘失利,一時半會我也想不到甚麼好體例,隻好開端唬人。
說著他又把匕首架在了我脖子上。
“二毛!”開車的瘦子怒喝一聲,結巴嚇的一顫抖,不敢說話了。
“你是說,他暗裡查過我們的行跡?”沉默半晌以後,瘦子終究開口。
“不……不是要拉屎撒尿?”結巴愣了愣。
商務車時快時慢,偶爾停下來數十秒,多數是在等紅燈,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車彷彿開上了巷子,變得顛簸起來,如此又過了十來分鐘,商務車熄火了。
我再次搖了點頭,朝四下瞥了一眼,是一輛商務車,前麵的椅子全被拆了,車窗貼著玄色的單向膜,現在正行駛在高架路上,因為時候太晚的原因,路上車並未幾。
結巴怒哼一聲,把我嘴裡的布條扯了下來。
“我們兄弟辦事向來……”
“行了,你彆說了,我曉得你的意義,讓我想想。”
“把他嘴裡的布條拿出來,問問這小子要乾嗎。”正開車的瘦子轉頭瞪了我一眼,叮嚀道。
“哼,即便他想殺人滅口,咱兄弟也不是白給的。”
“就……就是,行有行規!”結巴總算弄懂了我的意義,仰著臉彌補道。
結巴悻悻然的又撿起那團布條,就想往我嘴裡塞。
聽瘦子這麼說,我心中有活出現來,乾他們這類謀生的,隨時都把腦袋彆在褲腰帶上,能信賴彆人纔怪。
結巴看似腦筋有點不靈光,冇想到一些小細節他卻重視到了。
這下開車的瘦子再次轉過甚來瞄了我一眼,嘴角掛著嘲笑,“乾我們這行的,既然拿了人的錢,就得把事給了了,哪有半途改換門庭的事理……”
結巴一時冇明白過來,“啥……啥意義?”
瞧著那明晃晃的匕首,我反而平靜下來,因而從速搖了點頭。
我倉猝點了點頭。
“奚謹彷彿隻給了你們一半的錢吧?這莫非也是本來談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