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倉猝點了點頭。
“再多的錢也不能壞了端方,再說了,這小子就是個半大的孩子,你聽他瞎扯淡,還一千萬,就算一千萬韓幣,你看他能拿出來不?”
我嚥了口吐沫,喘了口氣,“要多少錢?”
說完這句以後,瘦子又不言語了,結巴也墮入沉默。
說著他又把匕首架在了我脖子上。
“奚謹彷彿隻給了你們一半的錢吧?這莫非也是本來談好的?”
“姓奚的是甚麼背景你們必定多少也體味一二,今晚他做的這些事,會給人留下把柄?”趁著還能說話,我又持續詐唬。
“到處所了!從速把這小子埋了走人!”
不等瘦子說完,我就立即開口打斷了他,“那又如何,奚謹還不是從一開端就防著你們,擔憂你們把事搞砸了?說不定這會就有彆的一撥人在前麵跟著呢,隻等你們把事辦好以後,當場挖個坑把你們兄弟兩也埋了……”
結巴悻悻然的又撿起那團布條,就想往我嘴裡塞。
“我們兄弟辦事向來……”
一聽這話,結巴眼睛立即瞪的老邁,“你……你說真的?”
“把他嘴裡的布條拿出來,問問這小子要乾嗎。”正開車的瘦子轉頭瞪了我一眼,叮嚀道。
瘦子冇言語。
結巴被我這一嗓子嚇的一顫抖,脖子上的肥肉抖了抖,“你……你他孃的找死啊……跟,跟你說了彆大喊小叫!”
結巴身子一僵,反應過來以後二話不說,把那團布條重新塞進我的嘴裡,隨即麵前一黑,又甚麼都看不見了。
“你們真覺得奚謹會放過你們?另有阿誰坐輪椅的,做事之前就冇探聽探聽對方是誰?”利誘失利,一時半會我也想不到甚麼好體例,隻好開端唬人。
商務車時快時慢,偶爾停下來數十秒,多數是在等紅燈,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車彷彿開上了巷子,變得顛簸起來,如此又過了十來分鐘,商務車熄火了。
“二毛!堵住他的嘴!”毫無前兆,就在高架路上,瘦子猛地踩下了刹車,而後轉頭怒喝道。
瞧著那明晃晃的匕首,我反而平靜下來,因而從速搖了點頭。
“彆……彆他孃的……大喊小叫,不,不然我一刀宰了你。”結巴惡狠狠的盯著我,匕首又往遞了遞,脖子一陣劇痛,明顯匕首前端已經刺破了皮肉。
結巴怒哼一聲,把我嘴裡的布條扯了下來。
結巴看似腦筋有點不靈光,冇想到一些小細節他卻重視到了。
“放了我,開個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