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媽,打你也是為你好。”

姐姐嘴角的笑意更濃了,抬手撩了撩鬢角的髮絲,躊躇半晌後,右手還是朝衣衿摸去。

又是一句錘在心頭的話,內心最後一絲死守也崩潰了。

晚餐後,姐姐並冇有如平常那般躲回房間,而是鮮有的坐在客堂與我一起看電視。

“要摸摸嘛?”

此次我冇有點頭,也冇有點頭,隻是呆呆的盯著那片白花花的處所,眼中的的巴望應當已經說瞭然統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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