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想看看嘛?”

那年夏天格外熱,家裡的空調又經常出題目,以是夜晚常常在汗流浹背中度過。我還好,整日一條短褲,熱還是是熱,倒也能對峙。但是姐姐就有些辛苦了,畢竟不能如我這般無所顧忌,隻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悄悄把門開一扇縫,因而我就能藉著月光看到床上那如玉的長腿。

本來意氣昂揚的父親就此一蹶不振,整天與酒為伴,很多時候乃至健忘了他身邊另有一個兒子。

我命不好,上初中那會,母親就跟一個煤老闆跑了,說是找到了真愛。

又是一句錘在心頭的話,內心最後一絲死守也崩潰了。

“媽!你乾嗎?!”

她麵色緋紅的輕咬下唇,不緊不慢緩緩的解著,像是在做一件精雕細琢的活計。從上至下,等解開第四粒鈕釦時她愣住了,時候非常的長久,又是那樣的冗長。

那晚如平常一樣,父親急劇喘氣過後不久,繼母走出寢室,與平常分歧的是她直接走到了沙發旁。

一刹時,繼母神采變了又變,神采狠厲的盯著我,最後俄然猛的抽回擊去狠狠的甩了我一個巴掌。

我木然的點頭應是。

此次我冇有點頭,也冇有點頭,隻是呆呆的盯著那片白花花的處所,眼中的的巴望應當已經說瞭然統統。

那會一向感覺繼母是在監督我是不是乖乖睡覺。

但是直到有一天,我才明白,我過分於天真了。

自那晚以後,繼母對我的態度越來越卑劣了,吵架成了家常便飯,還常常以學習成績退步為由不讓我用飯,厥後每天都要揍我幾次。我曾幾次在父親麵前提及此事,但是換來的隻是一兩句安撫。

而我對於姐姐的印象,則是初見時的那一身紅色衣裙,苗條的雙腿,以及那鼓脹的胸脯。

我的呼吸較著減輕了很多,因為我人生第一次看到了女人胸前的那兩處烏黑。

而每當這個時候從門縫朝姐姐的房間望去時,就會發明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烏黑的長腿如蛇般交叉在一起,厥後她會把手伸進兩腿之間,全部身材味伸直成蝦米一樣,而後不久便會在狠惡的顫栗中俄然靜止下來。

等統統都規複安靜以後,繼母都會去衛生間沐浴,而我天然佯裝早已熟睡的模樣。而她每次路過客堂的時候都會愣住腳步定定的站那麼一會,我曉得,她是在看我,少則一兩分鐘,多則三五分鐘。

姐姐彷彿讀懂了我的內心,俄然拉住我的右手,摁在了本身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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