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就猜到他是這目標,畢竟他親眼瞥見她中了蛇毒以後爬出來找大葉七星劍來為本身解毒,又中了她的花粉,想必然是要操縱她這一點。
玄月白了他一眼,順手搖擺著腰間的麻繩腰帶的一端:“說吧,我玄月也不是那麼忘恩負義的人,固然不清楚究竟是如何落到這無悲山裡來的,但看在你對我還算是有半分拯救之恩的份兒上,你到底有甚麼事要我做,直接說,大老爺們兒彆磨磨蹭蹭的,一點都不痛快。”
玄月倒是狠翻了個白眼:“我說你要不要臉皮這麼厚啊?我甚麼時候承諾讓你用了我?我又甚麼時候承諾幫你做事了?最多是滴水之恩湧泉相報,我酬謝你一次就得了,你還真是蹬鼻子上臉就想這麼直接讓我跟在你身邊做事?”
玄月頓時就笑了:“好,很好,你說你連個數字都分不清,是不是連一二三四五都不會數啊,嘖嘖,我就說你們這類山野村夫貧乏管束,冇文明太可駭!姑奶奶我免為其難的諒解你們的無知。”
“你這等年紀的女人,心機奸刁,如手暴虐,又牙尖嘴利,倒也的確像個江湖裡長大的野丫頭。”烈北風端坐於桌後,冷睨著她那一副不覺得然的神采:“既然你猜到我要你做甚麼,以你這麼滑頭的心機,現在應當是已經想到了良策,不如說來聽聽?”
烈北風看著那站在營中的嬌小身影,皋比帽下白淨的臉上因為身材不適而微微有些慘白,可那雙眼睛卻始終清澈,澄徹的眼底是一彎泓月般瀲灩的燦爛之色。
烈北風倒是挑眉,不覺得然的瞥著她:“乾脆冇完了?”
烈北風聽出她話中之意,嘲笑:“說吧,你想要甚麼?”
她嘲笑:“倒也不算,隻是小時候跟著江湖郎中學了些亂七八糟的藥典,有醫有毒,學的很雜,身上的幾樣毒粉也隻是簡樸的防身之物,不然的話,你方纔中了我的毒粉,這會兒就已經斷氣了,哪另有命坐在上頭跟我說話?”
“不過甚麼?”玄月挑眉:“不過就算你能敵得過這山下的五萬雄師,但傷敵一千必自損八百,你不想捐軀這大部分兵力,因為他們留到今後另有大用處,你想找個不戰而勝的體例。剛巧,你看中了我的毒粉?”
見她在思考,烈北風察看著她的神采,像是要看破這個戔戔十四五歲的小女人究竟有多深的心機,又究竟有幾分實在和幾分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