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節 兩全（下）[第2頁/共5頁]

清軍動靜的時候，鄧名就和銀裡手們研討對策。幸虧鄧名有很多現成的例子可學，他所曉得的帝國主義強盜可不止大英帝國一家。整場瓜州事情，身在明虎帳中的張岱看了個滿眼，在灰塵落定後，張岱再次找到張煌言，開門見山地奉告對方：“老夫決定了，舉族搬去四川。”張煌言一時都冇反應過來，就在幾天前，張岱還在大談他年齡已高，經不起顛簸流浪，驚駭客死他鄉，冇想到一場鬨劇般的戰役疇昔，張岱的態度竟然有了這麼大的竄改。“這位鄧國公不是喜好以漢高自居麼？”張岱暴露一個淺笑：“張尚書曉得此次瓜州之爭讓老夫遐想起漢太祖的甚麼事蹟來了嗎？”不等張煌言發問，張岱就自問自答道：“就是韓信的滅齊之戰，老夫感覺鄧國公此次必定是在仿效漢太祖過後的措置。”經張岱一提示，張煌言也恍然大悟，略一回想後，深為附和地點點頭。楚漢相爭時，漢太祖劉邦遣使勸說齊國與大漢聯盟，共同對於楚國。齊王恨項王入骨，欣然同意了和大漢締盟；而項羽反擊的手腕就是派不世出的說客前去韓信處，壓服韓信背盟偷襲齊王，而韓信也確切如項王但願的那樣，利令智昏地建議了對齊國的打擊。本來齊、漢之間無冤無仇，而齊、楚之間有深仇大恨，如果韓信不背盟的話，腹背受敵的楚國估計連垓下之戰都對峙不到。但漢軍的偷襲使得情勢一夜逆轉，而項王也在第一時候派出龍且帶領雄師援助齊國，包管齊國不會在漢軍的壓力下投降，把幾近已經成為定局的齊、漢聯盟變成了楚國主導的楚、齊聯盟。漢太祖得知事情後，並冇有懲罰、責備韓信，也冇有向齊國解釋，而是命令北方諸軍悉數東進，援助韓信伐齊。為此，漢太祖寧肯讓身邊的兵力空虛也要援助韓信，苦苦支撐韓信的主力，直到韓信擊潰了齊、楚聯軍的主力，斬殺了龍且。當然，如果韓信不出兵，漢軍不能如此等閒地博得濰水之捷；但是如果冇有漢太祖的傾力支撐，韓信又憑甚麼和齊、楚聯軍決鬥？劉邦當時麵對的題目是，漢、齊聯盟已經不成能實現了，就是立即勒令韓信退兵，第一一定能夠勝利，第二即便勝利，顛末此次毀約，齊國也不會再信賴劉邦了。而劉邦敏捷做出了精確的挑選，那就是儘力援助韓信，一不做、二不休，操縱韓信偷襲勝利的上風，把已經不成能拉攏到手的齊國滅了，纔是對漢軍最無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