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蔣國柱擔憂鄧名滲入他的軍隊的時候，鄧名一樣悄悄為東南督撫實施的債券分攤而頭疼。瓜州一戰明軍緝獲極豐，刨除分給盟軍的戰利品和國債特彆的花紅，川軍也能拿到3、四百萬兩的銀子。“提督，我們大歉收啊。”穆譚帶著幾個銀裡手在完成盤點後，興沖沖地跑來向鄧名彙報時，鄧名的興趣較著不是很高。鄧名並冇有立即扣問川軍所得銀兩的詳細數字，而是說道：“非論我們拿到了多少，都比我們料想的少了一百二十萬兩。”這個答覆讓穆譚和銀裡手們楞了一下，接著他們才認識到鄧名指的就是那百分之十的債券特彆分紅：“提督不想給他們這筆紅利嗎？”“我當然不想給，彆說銀子了，我連欠條都不想還。”鄧名悲傷地說道。明軍獲得的銀子固然很多，但代價就是要在冇有完整籌辦好的時候應戰滿清的中心軍，不但不是遵循明軍選定的時候，乃至連疆場都不是明軍肯定的：“蔣國柱他們把我們的國債分攤下去了，如果隻要他們幾個督撫的話，我有很多體例對於他們，讓他們心甘甘心腸不要我還錢；可現在幾近統統綠營的中層將領手裡都有債券，現在滿清還是權勢龐大，我們不能一下子把統統人都獲咎光。”之前鄧名又是虐待俘虜，又是發放斥逐費，就是為了讓綠謀生不出死鬥的決計來，如許不但明軍更安然，並且東南督撫和鄧名構和的時候也更加冇有底氣。嚴格提及來，鄧名給綠營的各種虐待能夠視為一種投資，當他們落空鬥誌後，鄧名便能夠從東南的督撫們身上收回本錢。但督撫分攤債券這件事把鄧名的快意算盤攪黃了，從王晗的表示看，現在綠營將領對鄧名已經有痛恨了，如果將來不還錢的話，東南四省的綠營將領十有**會把鄧名恨之入骨。這些人如果重新燃起了對明軍的鬥誌，不但會白白便宜了北京，也能讓蔣國柱他們的腰桿變得更硬。“如果我們不還錢，疇昔幾年的心血便能夠白搭，而如果還錢――那但是上千萬兩的銀子啊，有這點錢我們乾甚麼不好？”為了略微減緩一下綠營將士們的敵意，鄧名忍痛發了此次特彆分紅：“比及山東清軍沿著運河來了以後，如果綠營將領又要求分紅，我給還是不給他們？如果一年後到期了，清軍又威脅東南了，我們該不該如數還錢？就算我想還，阿誰時候銀子用來采辦兵器都嫌不敷，那裡還能用來了償債券呢？”在等候山東
第十一節 兩全（下）[第1頁/共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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